,莫非这蛇死不松口就是为了要他的命,这是要一命换一命惩罚他这个外侵者。
可安娘还等着他回去,他不能死,至少此刻不能。
他也顾不上惊慌,忙将腰间藤蔓解下一头缠在一块稍稍凸起的壁石上,把剑在被咬处划开一道口子,然后把剑钉入下方崖壁做支撑。
做完这些,他上身大汗淋漓,膝盖以下的部位都麻木了。
他只得一脚站立,用空的一只手帮衬着抬起那条麻木的腿抵在石壁上。为了不让毒血流动加速,抬腿的高度还不能高过膝盖。
如此只能委身下去,费力的挤压毒血。乌黑成块的血被迫出了不少,但是麻木的感觉还在上延。
他想到是他之前耽误了最佳时间,现在还能做什么呢。挥剑断腿吗,如果断了,他爬都爬不回那山洞了。
现在还能做什么,如果有水洗洗伤口或许还能缓上一缓,他不奢求太长,只要能支持他回到山洞就好,哪怕是死他也能坦然。
可这半山崖哪里有水,情急之下捏破几个青桃,对着划开的口子冲下去。剩下的青囊顺着筋脉从大腿往小腿去一顿猛搓,直到青囊搓成了一层层薄膜样的皮,囊肉尽失。
乌黑的血滴落了一摊,人也因为失血,刚养好一些的气色又黑黄起来。
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