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点……对对,就这里了。”
“脖子的风池穴,你再按按。”
“对了,就这样。”
承安气得嘴角抽搐,要不是她现在求人,她可不受这冤枉气。奈何这老头嘴紧,这一个时辰的功夫,愣是套不出他半句话。
“丫头,那个憨傻之人是你什么人?”
老人瞧出她手下开始无章,才这么会功夫就没了耐心,得适时抛点饵食,哄着她。
“不是说了嘛,我朋友。”她食指关节在他肩井穴用力一抠。
这酸爽让人难以言喻,老头嘴角一抽,什么样的朋友值得如此。
“我看是情郎吧。”老人哼哼一声。
承安手一顿,接着双拳如雨点纷纷砸来。
“为老不尊”,她暗咒道。
“算了,再锤下去我老头的骨架都要让你锤散了。”他挥挥手。
“我偏不?”承安咬着牙,下手有神。谁让你不说的,让你不说。
这可是你自个求来的,她怎能让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来了,来了。”老伯叫苦连跌。
“什么来了?”承安眉头一抬。
“你那小情郎。”老头瞄了眼院外。
她抬头看去,钟直背着一捆柴推开院门,大流星走进来。
“这小子可比你懂事多了。”老人胡须翘动,骂道:“情郎回了,还不滚一边去。”
承安咧嘴笑了笑,手下尽量温柔的安抚下。“我就知道前辈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