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高兴。”老头喝完手中的指着钟直道:“你俩敬我一杯。”
“好,好,敬你。”承安笑着给自己满上。
喝完他们二人的敬酒,老头神神叨叨的出去了,一会手上拿着个匣子。
“这个送给你们。”
“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老头儿此刻特别的慈眉善目,一脸期待。
钟直示意承安打开,承安打开,是一柄玉梳。
“送我们这个干什么?”承安纳闷。明明是两个人,礼物却只有一个,这怎么分。
“留着做个念想。”老头眯了口小酒,带着微微的醉意。
“好。”
第二天一早,老头就不见人了,屋里屋外都找不见人。
锅子上还有一笼热腾腾的蒸馒头。
“呆子,你不是跟前辈睡一个房间吗?”承安捡了几个装在布袋里。
“我不知道前辈什么时候离开的,馒头还热着,应该没走远,我去找找。”
“走吧,不用找了。老头不想送别。”
二人上了小船,钟直不会划船,这活只有承安能做。
青山上的墓冢旁有个老人目送着他们离开。眼看那嗖小船越来越小,直至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