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安打断了他的话。
“我以前确实喜欢你,现在依然还是。”
她顿了顿,坦坦荡荡的看着醉书画道:“我曾经以为喜欢就是爱,是我弄错了。我对于你的那种喜欢,是单纯的喜欢,与情爱不同。”
“你现在对我而言是挚友,是哥哥。或许对你而言,这些你并不需要。可你要的我给不起,你可明白?”
有些话虽然伤人,总归迟早要说,早说比晚说好,还能及早止损,避免泥潭深陷。
醉书画沉默着,与最初的活跃不同。承安从他的眼中明明白白的读出了忧伤。
她自认识以来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醉书画。
她只能假意不见,不愿伤他,但必须伤他。
“不知道我爹爹是怎样改变心意的,但我都希望你能说清楚。”
醉书画袖里的拳头紧握,面上云淡风轻一笑,“好,我应承你。”
“多大点事情,说得这般严重。我逗你玩的,与我而言,你还是那个跟在我身后惹我讨厌的爱哭刁蛮鬼。”他偏头想了想,“现在长大了,不哭了,依旧改不了刁蛮的本性。”
承安一愣,又是她自作多情了。这眼神太真切了,把她都给蒙骗了。
她摘了几片叶子甩过去,气呼呼道:“醉书画,你太过分了。”
醉书画左手右手空中飞舞,忙不迭的夹住飞过来的叶子,“数月不见,功力大有长进。”
“一般一般,你不也是。”她拿眼睨他。
“那可未知,得比试过后才知道。”
醉书画拍了拍身侧的空处,坐这边来。
承安防范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如何捉弄她。
“不是还拿我当哥哥,怎么这话是哄我的?”醉书画俊脸一扬,假意生气道。
承安踱至他跟前,犹豫着。
醉书画大手一拉,三指覆上她寸口,神情严肃,全无半点玩笑?
承安知道他的意图,便乖乖不动了。
只见醉书画的眉头展开,笑意涟涟,与她猜想的一样,她的毒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