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梦无扰。她再次睁眼时,已是青天白日。
“你可算醒了。”醉书画用力弹着她额头。
“好痛。”她揉搓着额心惊呼。
“睡了三天三夜,还知道痛啊。”醉书画笑着扶着她坐起来。
“这么久了嘛?”承安抵着床壁,曲起腿来,看着他道:“你怎么来了?”
“京城又不是白沙洲,你来得我怎么来不得?”醉书画拿了个枕头塞在她后背,自己在床沿上坐下。
“我爹让你来的?”承安审视着他。
“是的。楚州长不放心你,怕你遇到危险。”这次他没有再唤楚问天为伯父,而是沿用了以前的称呼。
“怕什么?怕我闯了大殿,劫走新郎?”承安失笑。不过想想,这些事情若是她想做的话,倒是可以干出来。
“难说哦。”醉书画笑笑。
她伸长脖子往屋里屋外探了探,里外不见钟直的身影。这呆子,做好事不留名吗?
“钟少侠在外头,要不要我去唤他进来。”醉书画适时提起。
“不用了,谁说我找他了。”承安摇了摇头,“我口干了,找口水喝。”
醉书画笑着起了身,倒了杯水,送到她唇边,“楚大小姐,请用茶。”
“少来了。”打小在长仙谷她仗着自己是客,可劲的想要颐指他。他可没少糊弄她,未让她讨到半分便宜。气得她跳脚,只好去找他师傅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