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几净透明的手,顷刻又关闭了。
紧接着里面传来,稀稀落落的水声,不一会是窸窸窣窣的穿衣打扫的声音。
晌午的时间,承安在外头等着昏昏欲睡。索性,命人去挪了两张椅子过来。又遣人送了些吃食。
“醉书画,好了没?”平时做事麻利有余,今个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不止了。
安静了一阵的幼婴呱呱地哭起来,越哭越响。
“安姐姐。刚才是不是你声音吓到宝宝了。”八娘边吃边道。
承安戳了下小吃货的额头,“你以为谁的嗓门跟你一般大,我这么温柔漂亮的姐姐,怎么可能吓到小宝宝。”
“第一次听安姐姐自夸。”八娘又送了一块糕点,边咀嚼边说话,粉末就从嘴里冒出来。
承安抬手挥了挥,“如何?”
“万分认同。”八娘擦了下嘴巴,“可宝宝确实是听到你的声音后才哭的。”
这真是……
“母女平安。”醉书画抱着襁褓中幼婴打开房门,他素色的衣服染着污渍,看起来却好似不染纤尘,依旧是那个飘飘如仙的男子。
只是看起来有点不同了,承安一时也说不上来不同。
承安起身迎上去,看着皱皱巴巴如同小老太太的婴儿煞是新奇,“她方才为何哭?”
“许是饿了!”醉书画拉开襁褓,露出娃娃一整张脸来。“你把食指放入她口中试试。”
承安的食指刚放入口中,娃娃就本能的吮吸起来,哭声突然就止了。饶是承安聪慧,却压根不懂这种事情。“怎么会这样,她在吸我手指。”
醉书画愣愣失神,良久才道:“怕是饿了,得去外头请个奶娘。”
“我去吩咐。”承安一脱手指,幼儿又哇哇大哭,她只得重新放入口中。“八娘,你去办。”
“好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