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笑道：“公货可能参不了，但是私货可以参加。”
    商务专员听说了，刘云的代表已经去了江西。
    “公货是钨，私货是什么？”
    刘云拒收对方的雪茄：“抽不惯！私货与公货一样。难道你认为，我就给日本人跑腿，不给自己赚点钱？”
    商务专员哈哈大笑：“当然，私钱才是自己的。你们中国不是有一句老话：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吗。”
    商务专员邀请刘云去办公室谈合作。
    刘云摆摆手：“办公室不安全！我们去咖啡馆。”
    两人来到了咖啡馆，坐在一间小包间内。
    刘云检查了包间：“没问题！”
    商务专员：“刘先生，你太谨慎了。”
    “不小心就得翻船啊。我们现在谈合作。你知道，江西过来的船，会到日控区的码头，那码头的货，我是不能占。”
    商务专员点头。
    刘云点上一支烟：“我自己的货，就不能在日占区上岸。”
    商务专员：“那就从租界码头上岸。”
    刘云：“这是合作一，合作二，我搞掂其他，你们负责船运。”
    商务专员出去了一趟，回来后，对刘云说：“我上面同意了，我方负责船运与码头，其他的由你负责。利润分成五五。”
    刘云笑了：“说实话，我要支付江西那边的开销，路上的关税人情，还有装卸费用，以及……你认为我在租界做私活，川原机关长会不知道？我要应付这一些。你说五五开，我能赚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