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人想歪。
    万家这是破产了吗？
    看小厮的样子，像是挨饿了好几天，只剩一口气还在喘，证明他还活着。
    顾定裕打趣道：“万老爷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怎么还会克扣下人的口粮？”
    小厮苦不堪言，他已经很长时间没睡过一个好觉了，天天被噩梦折腾得饭也吃不下去，来开这个门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开门见是上次来给小少爷治病的高明大夫，还有他的小徒弟也在，小厮这才有了些精气神，空洞无神的眼睛里终于汇聚了些光。
    “哎哟，神医大夫，您可算来了！我们老爷正月十三就病倒了，想差人请您来，才得知大夫您不在镇里了，这才拖到了现在。您快里面请！”
    小厮赶紧让出一条路来，看向顾定裕和杨锦帆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了救命菩萨。
    “嗯，老家那边有点事，我就回去处理一下。你们老爷现在何处？”
    顾定裕边走边问，示意杨锦帆跟上。
    他们对于万宅也算得上熟悉，只是如今四周笼罩黑气，还是谨慎些为妙。
    “回大夫的话，老爷在里院的卧房里，万夫人也在。如今府上也就小少爷没什么事，还有小少爷身边的乳娘和丫鬟稍好些，其他人全都病倒了。”
    杨锦帆听得皱眉，这么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