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才安面如死灰,风一瑾像头倔驴一直在挣扎,被拽住他胳膊的黑衣人一脚踹在腿弯处,他猛然跪了下去。
杨锦帆推着风一尧走到他面前,淡淡道:“做俘虏就该有做俘虏的自觉,还记得我来蜀地的半道上见到你时的场景吗?那瞬间我的确动了恻隐之心,堂堂皇子为了迎合外戚,连危险来临也不自知,还在演,演什么?”
“那时的你不知道你的两个舅舅已经被我抓起来了吗?你清楚,可你不想承认,你想试试凭借自己看事情有没有转机,而今天,就是获得转机的关键。”
杨锦帆一字一顿道出他心中所想,不留情面地狠狠扒下他的最后一点幻想和伪装。
“可惜了,你还是算漏了一步。没料到我们都会功夫,而且高到超乎寻常。你呀!就是被皇家保护得太好,一切都太过理想主义。”
“将他们都押下去,召集人迅速清理锦官城内沈才安的党羽,逐一审问当年和宋家的事。立即将大皇子的行为修书一封,递往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