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威严老者显然也看出了北冥纸鸢脸上的惊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上面的决定，不是咱们可以妄测的，全安局第七律是什么？”
    既然能坐在全安局局长的位置上，威严老者对于国家的忠诚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他见的风浪多了。
    所以对祖国的热诚，不会像北冥纸鸢一样写在年轻的脸上。
    “心存敬畏，不要有多余的好奇心。我知道了，老局长。”北冥纸鸢苦笑道。
    对于一名情报工作者来说，多余的好奇心绝对是致命的，因为他们出行的任务特殊，很多时候都会涉及到机密。
    而且没有哪个情报工作者敢保证，自己不会有境外执行任务被俘的那一天。
    所以越是机密的情报，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不过北冥纸鸢心里却是琢磨着，是不是要找个机会，偷偷跑去南杭见识见识那位传说之中的孟先生。
    毕竟她可是听说，那位孟先生曾在南杭市的万豪酒楼、东坡轩等场所，公开出现过。
    换句话说。
    放眼全球，也只有在南杭市那个地方，才有机会一睹孟先生的真容。
    至于照片？
    目前还没有哪个组织敢对外出售孟先生的照片，就像没有组织敢出售共济财团成员的名单一样，这些足以影响世界格局的存在，他们似乎都不喜欢拋头露面。
    北冥纸鸢看着身前棋盘上星罗密布的黑白棋子。
    突然想起了挚友东方笛晴的那番话。
    珠落玉盘，芸芸众生。
    你是棋子？
    还是弈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