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多摸摸,说不定还能储备一点这种特殊物质,等待花鳞衣再受损时备用。
细碎的鸟叫从窗口钻进来,夹杂着拖把在地面摩擦的声响。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放下手,李程颐思索了下,又换了个目标,四下扫视,往前走几步,来到架子外草丛里。
轻车熟路来到小公园,李程颐再度回到紫藤花所在的架子下。
李程颐清醒过来,慢慢睁眼。
还有一股难闻的口水臭味。
“这孩子,睡觉也不脱衣服,还趴着睡。”前身母亲冯玉荣的声音絮絮叨叨在门口响起。
冯玉荣又在唠唠叨叨了。
没有任何停留,他再一次朝着小公园方向走去。
翻了个身,他从床上坐起来。
新的信息涌现出。
约莫半分钟时间,他将所有这里的紫藤花都摸了一遍,直到手背的恶之花圆环,第三次反馈出提示信息——花鳞衣修复完毕。
这一刻,他脑子里什么也不想想,只想安安心心的睡一觉。
关上门,他长舒一口气,迅速按电梯,开门,进去。
一阵细微的车喇叭声,在李程颐的意识里,从远到近,渐渐清晰,越来越响。
等到全部回复完,他已经出了楼栋,走到小区门口。
野草和公园人工种植的花草混在一起,野花和人工花同样杂在一起。
他慢慢从深度睡眠中清醒过来。
抬起手,他迅速换了其他没被吸过的紫藤花,飞速吸收那种特殊物质。
“知道了,今天我正好休息,厂里我这一块的机床检修,下午才能去。你工作是不是有着落了,有消息了记得给我和你爸通个气,之前我们觉也睡不好,就是为你这事发愁。不过也不要太上火,你姐姐那边还好一切顺利,她说是要考那个什么证,好像是什么智械师,我们也不懂,花钱很多.但一旦考上了,她收入就高了,家里经济也能宽裕很多.”
房间里,母亲冯玉荣正系着黑围裙,一身居家服弯腰拖着地。
明明他才离开区区几个小时,却仿佛过了许久许久。
随着他的手指触碰到大红花。
甜丝丝的米粥带着粗糙的颗粒感,带着淡淡的黑米香。
温热的口感让他在这一刻,莫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真实。
李程颐回道,拿起银色金属勺子,先舀了一勺黑米粥,送进嘴里。
“知道了知道了。”李程颐一手撑住床沿,穿上拖鞋站起身。
冯玉荣一边拖着地,一边在房间里唠唠叨叨,说个不停。
湿漉漉的拖把布在地板上拖出一道道清晰的湿痕,还散发出淡淡洗衣水的气味。
带着这个念头,李程颐回到依旧没人的家里,关上门,衣服裤子都没脱,倒头就睡。
然后又舀一块白色水果塞进嘴里。
确定了周围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人,李程颐收回视线,伸手轻轻触摸一串紫藤花。
在他的视角里,右手手背上的圆环中,其中一个格子,正缓缓亮起淡淡紫光,似乎在充电。
“知道知道.”李程颐无奈,前身为了面子还做过这种事,他是没想到。
下了床,他才感觉到全身阵阵酸疼,小腿松软无力,肩膀后背也有些使不上劲,显然是之前在死角里用力过度,肌肉拉伤了。
走到客厅,他拉开椅子在餐桌边坐下。
‘看来以后得想办法保证一个稳定的花卉来源。现在先研究下恶之花的使用方法。’
他迅速回了导师和陈旭东的电话,找了个生病睡着了的借口应付过去,然后打开短信,一一回复。
架子下的地面,被风还是什么原因打落了不少紫藤花瓣,有的还被人踩烂压扁。
然后便是一层薄薄被子盖在身上的感觉。
这一次能成功活下来,恶之花给了他很大的帮助,所以醒来后,精神饱满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研究这个让自己存活率大增的神秘底牌!
是黄瓜。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他回过神来,眼皮已经变成了一片暗红。
林桑的,陈旭东的,导师陈杉的,还有一个陌生号码来电。
“我吃饱了,今天出去有事,是工作方面,一会儿吃饭不用管我。”他站起身,去洗手间快速抹了把脸,眼角的疼痛还在提醒他,之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花架,走向家的楼栋。
既然紫藤花没变化了,先试试摸其他花能不能开启第二个花神位。
‘红芍药:别名别离草,花瓣可达上百枚,根部可药用,能镇痛,去淤,通经。生长环境喜阳光,耐旱。花开时节五月到六月。’
灰白带着黑点花纹的碗里,分别是一碗黑米粥,一碗白白净净切成小块的不知名水果,以及两块鸡蛋小葱煎饼。
‘花语:情有独钟。(这是一口高两米,重一吨的暗红金属撞钟,只要你对它充满感情,就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