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所有人都叫她陈皮,所以时间久了连她本名都有些陌生了。
如果能进化到第二次,将花鳞衣的这个特性,融合到外部铠甲上,那才是真正最完美的运用。
“这个是我的疏忽了,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只是忘记和老师说。
在得知了最基础的飞仪也要上千万一套时,李程颐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
“回见。”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李程颐也只能附和的笑了笑,他总不能说,自己每天都要训练到傍晚,格斗,枪什么的轮流来。薪资还拿两万一个月,这他么是哪门子的生物医药工作?
真要稍微问点专业性强的,他就一脸懵逼了。
按道理说,这年头大学毕业生出来要想找工作,都很难,当然,如果使了劲往下降低标准还是很容易。
几杯红的白的混合下去,丁宁转眼便开始搂着李程颐肩膀喊兄弟。
“开了,你可以伸手朝我摸过来。”丁宁点头。
“李程颐?”忽地一个升调的女声从背后飘来。
李程颐心头越发对恶之花的运用方法有了想法。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一开始嘛,谁没有个艰苦朴素的时候。”
这就意味着,他的花鳞衣的强度,恐怕在纯物理防御上,现在远远不如这类科技手段。
“这就是防护力场了。我也只用得起基础的,贵的效果更好,有些甚至能和完全体改造人的强度相比,穿甲弹加重狙都打不穿。不过那种强度,价钱和维护费用就伱懂的。”丁宁挑了挑眉,笑道。
其实老师的好意我也清楚,只是很多东西我自己也明白。我不是什么厉害人才,要进人家公司,多半是看在陈老师脸面上。
紧接着,他又和丁宁询问了不少关于飞仪的日常使用问题,对方都态度很好的一一回答。
但面子上终究要应付得当才行,毕竟人家也是一片好意。
她往前走两步,站到李程颐身边,看向音乐喷泉。
显然陈皮是把他这里当做是烦躁垃圾桶,一股脑的把自己工作上的烦躁都倾诉出来。
*
*
*
就近的一家快捷餐厅里。
李程颐表面上不断附和点头,看着陈皮饭菜还没开吃就开始一杯接一杯的喝啤酒,心头也有些无奈。
“能见识一下么?”
她开始抱怨自己才回国,很多生活上都不习惯,工作上上司成天万事不管,这才几个月时间就已经出了好几次冲突。
“火镰,二型。”他口中低沉道。
他还是更喜欢和自己希望的人一起,而不是单纯的为了满足肉体需求。
“那么,现在这个基础防护力场是开启了么?”
李程颐听着有些耳熟,转过身寻声看去。
两人互换了电话通讯后,丁宁提出,要带李程颐一起去嘿一把,过过夜生活。
自己进化后的紫藤花花鳞衣,也只是勉强能防手枪子弹的程度,这种强度在飞仪面前,能不能防住还是个未知数。
“你怎么在这儿?真巧啊。”女声略微带着高兴,从后方迅速靠近。
“理解理解。”李程颐点头,眼神好奇的注视着对方。
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正走到他后面一米多处。
车上十来个半大孩子叽里哇啦的兴奋乱叫。车边还跟着几个有些担心的孩子家长。
“什么叫还行?我看你是不好意思说?”陈皮露出一脸我看穿了的表情。
但诡异的是,他的手指在距离其手背还有十几厘米处时,便感觉到一股无形的阻力,在阻挡他继续靠近。
看起来就是标准的上班族风格。
从火锅店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女子一头红色披肩发,穿着黑色束腰连衣裙,外面披着灰色针织衫。
两人坐下,点餐。
“可以。”
嘟嘟嘟嘟。
而听丁宁说到,完全体改造人的防护强度还要远超这个水准。
脸上画着淡妆,戴着水晶耳钉,单肩背着个白色小皮包。
七月了,气温昼夜温差变大,晚上也比之前凉爽。
他停顿下来,身上只穿了简单运动服,此时带着湿气的冷风一吹,顿时有些凉。
他现在的生活,一切都围绕着死角有关。唯一能往外说的,就是老板搞的那个皮包公司,嗯,还是有产品的,不能叫皮包。
看到李程颐有些疑惑的视线,他笑着解释。
‘所以.恶之花的真正强悍之处,应该是花语。无论平时状态,还是穿戴花鳞衣状态,都应该以花语能力为核心。’
“别拉不下面子,我给你说,你也别嫌姐说话难听,这社会就是要你帮我我帮你,关系都是交换出来的。你当我爸是帮你,但你进到那边去,有什么那边公司的消息,内部路子,是不是也会反过来先给到我爸。”陈皮坐在车里,酒水喝了几瓶就开始自称社会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