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对他演技的认可，令他获得了巨大的成就感！
    但这一次蝙蝠侠教会了他，居然还可以这么爽。
    他突然领悟到了，真正对他演技的认可并不是那些被他欺诈的时光，而是当他揭露自己真实身份之后，对方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才是对他演技的终极认可！
    刚才骗到克拉克一个人所产生的巨大成就感几乎将他淹没，更何况其他人？
    “红头罩把我的氪石动力装甲机器人送给了布莱克，那玩意儿心脏中心的氪石被我悄悄换成了涂了荧光粉的铁球。”
    陈韬说道：“你完全不用担心。”
    他指了指红头罩：“红头罩是我们的人，他会保证所有针对你的武器上，他都留下了后门。”
    ……
    ……
    ……
    人们总是会这样奇怪。
    贝恩这个人。
    作为蝙蝠侠除了小丑以外最危险的敌人，他能将所有人玩弄在鼓掌之间，而不仅仅是恶棍。
    无论是智慧还是武力，他都完全有能力成为一个正义联盟级别的威胁，如同旺达·萨维奇，莱克斯·卢瑟，小丑，黑蝠鲼，大猩猩格鲁德，塞尼斯托，等等等等那样。
    但他总是像闪电侠除了大猩猩格鲁德以外最强的反派“寒冷队长”一样，将自己的行为模式局限起来，永远在一个城市内打转。
    “坦白的说，贝恩，我很欣赏你。你展示出了相当强的能力，有些人甚至会将这种特质称之为天才……你以一己之力将你的名字变成了武器的代名词。”
    贝恩静静的听到卢瑟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可有意思的是，你只想要这个……一座哥谭？”
    “为什么仅此而已？”
    “为什么就此满足？”
    “为什么要达成合约？”
    啊……
    也许有人能猜到。
    尽管贝恩有能力在地球的任何一个角落大获全胜，有能力战胜所有他能够找到的对手……
    但……有什么是他从未战胜的？
    有谁给他带来的失败，曾让他刻骨铭心？
    贝恩睁开了眼。
    “你可以得到我的帮助，进行你的计划，卢瑟。”
    贝恩低垂着头。
    “而蝙蝠侠，是我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要折断他的背。”
    卢瑟说道。
    “依然是没有什么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