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腰间那枚旧的摘了下来,把新的玉佩系了上去,他入阁后,在外面的排场渐渐大了,与从前大不相同。
之所以会送这枚玉佩做他的生辰礼,是因为前不久她和沈菀几个小聚,席间沈菀打趣官场上不少人想讨好余阁老,却苦于无门路,送礼都送到她父亲沈大学士那里去了,沈晋春一瞧是堆玉料简直哭笑不得。
原来那些人琢磨不透余启蛰的喜恶,瞧见余阁老随身佩戴的羊脂玉磕碰出了裂隙都不舍得换,还整日放在手中把玩,便以为他是爱玩玉石之人。
余娇听后觉得好笑,她自然清楚余启蛰并非爱玩金玉之人,那玉佩他每日戴在身上,放在手中把玩,概因那羊脂玉佩是她去岁送他的生辰礼。
只是当时两人因闹别扭,不小心将玉佩给摔了,
磕出了一条裂隙,他却并未嫌弃,打那以后,便日日都戴着。
“只要是你送的,便都喜欢。”余启蛰摸了摸她细腻的脸颊,口吻低沉道,“夜深了,该歇息了。”
沐浴过后,余启蛰上榻放下了帷帐,屋内还燃着两盏灯烛,光亮被遮掩住,床帐内只余下一片昏暗的光晕。
余娇依偎在他怀里,“我还有件事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可能有了。”
余启蛰声音有些低沉:“当真?”
余娇皱眉,“自然是真的……”
她近来食欲不大好,还总有些昏昏欲睡,起初没放在心上,前几日在南城给人义诊,诊出喜脉,才觉出来什么,便给自己号了号脉,怕不准特意又去别的医馆找了大夫,皆是喜脉,不过月份还小,只有两个月。
余启蛰回过神来,在余娇的唇上吻了吻。
“我……怎不早些与我说?”在外执掌生杀大权从容冷淡的余阁老,此刻竟有些手足无措,终于有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毛躁。
余娇笑着摇头,“本是打算给你庆生辰时说的,一高兴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