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了难得的气度，丝毫没有闹：“好，我在这里等你。”
    表面上的司承佑：通情达理。
    实际上的司承佑：回去再闹。
    沈玥感觉出了司承佑的一点不对劲，但她没有想那么多，她现在想的是，和以前的汤聿彻底告别。
    汤聿看见沈玥朝他走了过来，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站在原地等她。
    沈玥没有离汤聿太近，就站在一个不会太亲近也不会太疏离的位置。
    她看向汤聿，轻声开口：“汤聿，你渴望爱，但你偏偏不懂爱。你以为你对我是爱，但其实只是依赖，依赖于我给你编制的假象，你自己应该也清楚。”
    “现在的你，已经不缺少给你爱的人了，你又何必执着于虚假。”
    “你追寻不属于你的月光，就算再怎么跑，月光也不会照在你身上。”
    “我刚才问你，爱是什么？有人觉得爱就是性，是婚姻，是能够一起忍受平淡的生活，一起养育属于自己的孩子，是余生只有彼此。但是，上一次，司承佑死的时候，我觉得，爱是想要触碰却又收回的手。”
    “爱，是克制。”
    “折翼之地的那么多人里，我其实最放不下你，也最希望你能得到自由和幸福。你被一些事情困的太久了，久到你明明已经身处光明之下，却还是以为自己仍在黑暗之中。我希望你能睁眼好好看一看，现在属于你的爱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