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家中。
送走了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之后,浅仓真本想带着柯南直奔实验室,然而毛利兰的到来,打断了他的计划。
“额。”被浅仓真这么盯着,柯南也有些害羞,他咳嗽一声,“等会儿我联系你。”
浅仓真关门离开。
屋内。
柯南仰头看着因为两人独处而开始有些慌乱的毛利兰,心里一阵荡漾,他刚想开口,就意识到了此刻两人的体型差距。
虽然很想谈情说爱,但一个高中生和一个小学生站在一起,实在有些进狱风格了。
他看得出来,毛利兰似乎也有这样的顾虑。
“要不我吃解药吧?”柯南试探性问道。
“不,不用了。”毛利兰摇了摇头,“其实我是来给你擦药的,我爸爸好像打了你很多次。”
小兰用手扶住柯南的脑袋,细心查看起他头上的伤势。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居然这么严重,我明明让爸爸不要打那么厉害的!”毛利兰很是惊讶,当时她爸爸在她的再三请求之下,可是亲口答应了的。
呵呵,因为这是服部那家伙打的,柯南嘴角扯了扯。
服部平次可一点都没留情面,再加上学过剑道,那一下,把他打得脑袋一阵混沌。
“你不要乱动,我准备了消肿止痛的药膏。”毛利兰语气轻柔。
感受着毛利兰的温柔,柯南渐渐安心下来——小兰还是爱我的。
然后,他就感到头皮一阵冰凉......
这,这是?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他脖子僵硬,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事实如他所想,稍有妄动就有血光之灾。
“小兰,你在做什么?”他声音颤抖着问道。
“你的头受伤这么严重,想快点好的话,就要把头发剃掉擦药啊。”
毛利兰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那个,这个药是哪来的?”柯南感觉到不对,这个发展,怎么和回程路上的讨论这么相像。
“哦,你说这个啊,是浅仓先生给我的,他说要是伤势轻的话,就只用敷在头发上等它自己渗透就好了,要是伤势严重,就要剪掉头发擦药了,你头顶的伤实在是有些严重了......”
果然是你,浅仓真,你大爷的!
柯南不敢反抗,只能放任毛利兰的行为。
擦好药后,将毛利兰送走,柯南回到房间中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头顶莫名秃了一大块,只感觉欲哭无泪。
可恶的浅仓真,柯南咬着牙,拿出手机,决定先把他骗过来,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噗——”
然而,当浅仓真抵达之后,柯南立刻意识到,他做了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哈哈哈哈!”
浅仓真强行取下他用来遮丑的帽子,打开手机就开启了连拍模式,那快门“咔擦咔擦”接连不断的声响,在柯南耳中仿佛变成了“傻瓜傻瓜”这般连续不停的嘲笑。
他想要阻拦,但小孩子和成年人的体力差距有如天堑,反抗的结果是被强行按住,继续拍照。
“可恶,都怪你,为什么要给小兰说那些东西!”柯南见反抗无果,只能嘴上锋利,过点嘴瘾,先骂了再说。
“什么叫都怪我,我和小兰说的是伤势轻就不用剃头发,谁让你自己在车上去挑衅服部,被他补了一下重的呢?”
“......”
柯南一时气急,恼羞成怒。
“不要强词夺理了!如果不是你,小兰根本想不到要先剃掉头发!”
“嘛,这也不挺好看的嘛。”浅仓真把帽子给柯南戴上,“中间秃,四周有头发,这个发型不挺有名的吗?叫什么河童头来着。”
我去你的河童!
柯南郁闷地想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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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换了一个地方。”
宫野志保看着陌生的房间,叹了口气,过了这么久,她差不多摸清规律了,每次当她快要熟悉环境之后,就是搬迁的时间了。
“志保,这些东西都放在哪里?”宫野明美抱着行李走了进来,扫了一眼还空荡荡的房屋,询问道。
“就放在床边上那个衣柜里面吧,等会儿我自己摆好就行了。”
宫野志保将随身携带的重要资料放进保险箱中,上好了锁,然后和放好行李的宫野明美一同,离开这里前往休息室中。
休息室的布置还是一如既往地交给了贝尔摩德,不得不说,在如何高质量享受方面,贝尔摩德有着充足的经验,她布置的休息室,确实各个方面都很舒服。
“你回来了,工藤新一没有过来吗?”
宫野志保看了一圈,没有看见熟悉的小白鼠,心里略微有些失望。
“他头发没了,有些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嗯,头发没了?”宫野志保疑惑问道,“最新一批解药有脱发的副作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