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满楼:“呵呵,谁说魂道弟子就一定要会捉妖?难道以歌舞相娱就不行吗?我偏偏就不信这个邪!我一定要证明我自己的想法是对的,我就是我,不一样的花火!”
一旁的副总听到了赫满楼的话,心中不由得赞叹她真是个有想法又有魄力独立女性。
当天夜里所有的客人离场后,通和钱庄的出纳员留宿在了天之女天若观,只是赫满楼并没有安排刚刚献舞的女修陪侍,而是安排了两名更懂男女欢好之术的歌姬服侍其睡下。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在当地一群老色批的支持下,天之女天若观也逐渐有了名气,虽然外面对她们的评价是褒贬不一,但是随着受众的增加,她们也开始了在县内各镇间的巡回演出,赫满楼更是在新闻报纸的宣传下,成为了一名有野心有胆略的杰出女性代表,她频频出席当地名流参加的酒宴还有聚会,逐渐的也结识了县内的一些高官和富商,这让她也体验到了事业成功带来的成就感,就此天之女天若观也在清婉镇有了一席之地。
可以这样说,星航庇炉观和天之女天若观,他们的是不同的,所选的赛道如今也有了偏差,理论上是不该有严重的利益冲突的,可是直到那件事情的发生……
那一年的秋季问道大赛,星航庇炉观取得总分第三的好成绩,本就是正统道观的他们,更加受到了云山道府的青睐,不但每年分给他们的资源增多了,奇闻报社更是发表了一篇带有针对性的报纸,来评说星航庇炉观和天之女天若观的事情。
‘清婉镇双星争辉!魂道弟子是否也该娱乐至死?’
‘百年魂道护佑苍逻,修行不易应受尊敬,彼时狩猎妖兽震慑妖魔,才使得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其功大嫣,今有人为图名利,妄自盗取魂道之名号,却行风月之龌龊,此举如同在祠堂弄艳舞,实乃藐视先人之狂徒也……’
这篇文章的后半段,更是指名道姓的点出了天之女天若观的名字,说她们是一群为博名利而不折手段的无知之人!如今在这清婉镇的魂道道观中,最受关注的道观一共就两个,一个是靠硬实力出名的星航庇炉观,另外一个就是靠特殊手段出名的天之女天若观,不管双方是否有意争高下,可群众们还是自发的在心里为两座道观打分,除了那些色迷心窍的老色批以外,大部分的人还是更加尊重传统,也就是不希望把魂道也娱乐化,应该保住魂道界这最后一块净土,并对天之女天若观的一系列行为进行猛烈的批判,其实也能够理解,魂道文化在苍逻国这块土地上已经延续了三百多年,人们对魂道文化非常崇敬,容不得旁人去玷污它,这已经是人们的固有认知,怎么可能被一两个人在几个月之内就轻易改变呢?
天之女天若观的公务室内,只听得一声瓷器被摔碎的声响,紧接着赫满楼的脸出现在了画面中,此时的她已经气的脸色发白,就连嘴唇都在抖动着,她的双手狠狠的将一份报纸撕的粉碎……
赫满楼:“真是太可恶了!到底是谁非要和我过意不去,竟然在背地里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搞我?!”
天之女副总:“赫满总理事,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赫满楼:“你说说看。”
天之女副总:“我们天之女天若观,与那些世俗的魂道道观不同,我们又不争夺他们所谓的资源,但最近几个月,随着我们的人气越来越高,可能有的人担心我们会抢他们的位置,所以才出此下策来针对我们……”
赫满楼:“你怀疑是谁?”
天之女副总:“除了那个星航庇炉观,还会有旁人这么在意我们吗?”
赫满楼:“……。”
这句话算是说到赫满楼的心坎上了,因为她也是这么想的。
天之女副总:“赫满总理事您打算怎么做?”
赫满楼:“田文犀……他自诩为正统道观,就处处欺压我们这些非正统道观,如今见我们抢了他的风头,他就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我们,真当我赫满楼是好欺负的吗?好!既然你先动手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已然有了一条计策。
数日后,星航庇炉观召开了一场收徒大会,因其在问道大赛中取得了好成绩,这使得前来报名的人排满两条街,看到如此盛况的其他道观,也就只剩下了羡慕的份儿了。
此时站在二楼,手扶栏杆看着这一幕的赫满楼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个问题的所在。
赫满楼:“看他们这阵势,大概真以为这清婉镇只有他一家道观了吧……”
天之女副总:“我想在这镇上,有此想法的人不只你和我……”
赫满楼:“呵呵,人送过去了吗?”
天之女副总:“已经送过去了。”
赫满楼:“这人可靠吗?”
天之女副总:“请赫满总理事放心,这个人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赫满楼:“那就好。”
二人说话间,一名长相平平但是略有魂道天赋的女子,已被星航庇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