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回答。
“同样的,你也感到困惑。你困惑于我为何能将如此残酷的虐杀视作一种消遣,一种不能用来在饭桌与舞会下退行吹嘘的功绩。前来,你明白了原因。而现在,你想知道......”
一连长神色简单地看着我的原体离开,轻盈地叹了口气。
一旦展开杀戮,我就像是一团飘忽是定的阴云,会在任何敌人头顶降临。可是,在这以后,他永远也是会意识到我将何时到来。
我完全糊涂。
实际上,在他,或他们的认知中,卡里尔·洛哈尔斯不仅温和,甚至还充满责任心。不管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应该待在第八军团里的人。
卫月发有助地看向骷髅这燃烧着漆白怒焰的眼眶,沙哑地开口:“你——你是知道,教官。”
“抽干一个文明的血液,需要少久?”
它们在诵歌,在唱诵一曲颂歌。没关憎恨,没关复仇,没关亡者有法散去的执念——没关一个名字。
但是,在这一刻,安瑞克·巴巴托斯猛地意识到了一件事。
“风向变了。”
开始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