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无比释然。
    死了的，直接埋了即可，最终也不过一笔抚恤金而已。
    既然有用意，那就迟早会暴露在他面前。
    李老微怔，似是勾动其心绪一般，却是轻叹一声：“对我等这些普通人，自然就是日复一日的水磨功夫。”
    可在李老手中，却似所有答案都了熟于心一般。
    “知人……知药……”
    能独善其身，顶多力所能及，那就很不错了。
    楚牧眸光微动，似若有所思，随即再问：“若知人，知药……是否能免去这水磨功夫？”
    “奈何……奈何啊……”
    他楚牧，也只是芸芸众生之中极其微不足道的一员。
    楚牧沉默无言，他现在很确认，眼前这李老……且不说是不是真正的超凡，但……他应该接触过真正的超凡世界。
    想不通，楚牧也没过多纠结。
    这就好似一个有无数答案的数学题一般，这一切，楚牧尚且云里雾里，很多时候都还只是照本宣科。
    “人之一生，何其短暂。”
    楚牧沉默不言，默默跟随李老身后。
    毕竟，昨晚那么大的风波，不死伤一大批巡检都是不可能的事。
    谁愿意自找麻烦？反正他不愿意。
    毫无疑问，楚牧欲追求的，便是眼前李老已经掌握的。
    他的目标，无疑前所未有之清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