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肉。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无法接受白发人送黑发人。
    只要一想起他差点死掉，林老夫人胸口就阵阵地疼，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幸亏被一直照顾她的徐婶搀住了胳膊，“老夫人……”
    “我没事。”
    林老夫人顺了口气，强撑着精神，目光锐利地看向姬宁。
    眼前这个小姑娘，年岁看起来不大，但做事十分有章法。
    竟然一步步将她逼到现在这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她明白姬宁在逼她做选择。
    是继续为了家庭和睦，糊弄过去，还是明确地站在林远洋这边，得罪李美芳。
    过了良久，林老夫人叹了口气，仿佛一下老了十几岁，由徐婶搀着，走到另一边的沙发，语气比刚才坚定了些。
    “好，就按你说的调查！所有别墅里的人，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迈出别墅一步！”
    李美芳脸色更加惨白，使劲咬着嘴唇，才不让自己气愤地尖叫。
    她手指上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潘婶的胳膊。
    潘婶吃痛，恨不得甩开那两只手，但是她不敢。
    林老夫人靠在沙发椅背，闭上双眼，一副任由姬宁折腾的模样。
    屋内保姆、佣人顿时人心惶惶，偷偷看着面无表情的林远洋，以及脸上带笑，却一点也不温柔的姬宁。
    姬宁的目光扫了下屋内所有人，最后将目光落向沙发上的人：“既然都没有意见，那就从你开始吧，潘敏。”
    尽力了，还是先发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