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非常热情地打招呼。
    “嗯，来找柳姐，她人呢？电话都打不通，有点担心她，原本她说了要回四合院吃晚饭的。”吴凡非常直接地说明了来意。
    “电话打不通？”值班人员似乎有一些不敢相信，说道，“会不会是在开会，不能开机呀，她今天去了东厂省开会。”
    “东厂省？”吴凡本能的重复了一句，问道，“什么时候去的，会议是几点开的？”
    “噢，下午四点左右到那里的，会议是五点开的，不过，按说现在应该已经开完了呀？”值班人员也是有一些疑惑地说了一句，然后就去查记录。
    一会儿，她说道：“没错，会议是18点结束，18点30分的晚餐，这个时候应该是正在吃晚餐或者说是晚餐结束的时候，不至于不开机吧。”
    “是去东厂省哪一个地方开会，有没有认识的朋友，看他们能不能联系上柳姐呀！”吴凡心中略有一些不安了，所以只好提出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