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特务围了上来,张安平很配合,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对曾墨怡道:
面对女伴受刑,意识清醒的张安平却由始至终一声不吭,根本没有像王世安和黄再兴想象中那样,愤怒的咆哮或者交代。
党务处上海室本部2号刑讯室。
“知道为什么抓你进来吗?”
他悄悄捏了捏曾墨怡的手——一个睡地铺的绝世好男人,此举当然是有深意的。
这个人,实在是太嚣张了!
很快,曾墨怡便被带了过来,几分钟后,曾墨怡惊恐欲绝的喊叫变成了撕心裂肺的惨嚎。
“以后一天给他漏一点讯息,我看他能扛几天!”王世安信心满满。
特务们见状再也不给张安平说话的机会,将张安平的嘴直接塞住,人五花大绑起来。
黄主任听得无语。
施刑特务冷笑道:“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党务处是不会轻易抓一个当过上尉的!对不对啊,‘群众’同志?”
“张组长,认识一下,鄙人黄再兴。”
面色苍白的曾墨怡被锁在刑讯椅上,眼里全是恐惧。
升职加薪都不是梦!
张安平歪着头望向黄再兴,冷笑道:“上海室主任?姓黄的,你们党务处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啊!这一次抓我又是什么理由?千万别说我是共党,一个借口用两次就没意思了!”
整整五天。
五天。
黄再兴又笑了,这一次他难得笑得酣畅。
一直不为所动的张安平错愕的抬头:“你说什么?”
得到黄主任的批准,特务便进入了1号刑讯室。
“放屁!放了她难道让特务处插手吗?先关着!暂时不要动她,好吃好喝先招待着。”
没门!
张安平怒斥道:“混蛋!有什么冲我来!牵连我夫人干什么?”
审讯特务没了继续问下去的念头,他暂停审讯,向另一边的黄主任汇报了简单的问询结果。
“来呗,让我看看你们的进步。”
“我是‘群众’?”
“身份。”
这在他们看来就是掩饰,可接连两天,这句话始终吊在张安平嘴边,除此之外他一句话不讲。
但他们浑然不知,这是张安平给他们挖的一个大坑!
他看得出曾墨怡没有撒谎,这等于说这个人白抓了啊!
黄再兴含笑看了眼手下:“嗯?”
终于要来了吗?
“姓名。”
“你和张世豪是夫妻关系?什么时候结婚的?”
手下看了眼王世安,小声道:“主任,曾墨怡是特务处的……”
“青帮?”
“老黄,要不你给他漏一点料,我们看看他反应?”
“女的也带走!”
手下一个激灵,赶紧应是。
刑讯室内,负责施刑的特务放弃了对曾墨怡的刑讯。
“告诉家里我没事,不要让家里担心。”
通过窗口看了眼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张安平,王世安皱眉道:
“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给你上刑?”
黄主任摇摇头,道:“既然张组长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对不起了——上刑吧!”
“姓黄的,你特么还真会给老子扣帽子!”
又一个黑暗降临的夜晚。
审讯特务无语。
早就按捺不住的特务们立刻应是。
“那她怎么办?放了?”
“认识不到20天,是我们处座安排我做他的工作夫妻的。”
“想给老子扣帽子?没门!”
审讯特务已经血压飙升了,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这么多摆在眼前的刑具,你特么当没看见吗?
“伱进去看看吧。”
王世安孤身一人来到了上海室本部,在黄再兴的陪同下来到了刑讯室外。
“我特么是共党的‘群众’?”
黄再兴无奈道:“没招。”
甚至从第四天开始,张世豪面对刑讯,打死就一句话:
但两人都恍若未知的继续前行。
……
“曾、曾墨怡。”
“党务调查处,有件事需要问询,跟我们走一趟。”
所以他全程无反应,哪怕曾墨怡晕死过去,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反应反而让特务们放弃了对曾墨怡的刑讯。
而张安平激烈的反应,则代表张安平知道这个代号——这岂不是不打自招?
……
张安平怒道:
认为有了突破的王世安和黄再兴,怎么也想不到,突破之后,整整五天的刑讯,张世豪居然依然顽固如铁!
“这家伙心真铁啊!”
“我们是、是工作夫妻关系,我和他没有结婚。”曾墨怡小声解释。
因为张安平是特务处上海特别组的副组长,整整失踪六天了,时间再长点恐怕就引起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