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死了!出事之后她死不瞑目,眼睛还是我们兄弟二人替她合上的,你忘了?”
只见少女一动不动。
见他久久不说话,那问话的男子沉不住气,正欲再说话时,他才阴声道:
“不会。”
可惜大家都是独在异乡打拼,信奉的是出门在外少管闲事,纵使一墙之隔,也并没有人去过多询问。
她犹豫着正想打物业电话,请他们来看一看时,她耳中突然听到女人低沉的笑声:
“我们一起死——”
“快去!”
可不知为何,无论风暴如何吹动,那灯笼内的灯光晃得厉害,那盏火苗却始终未熄,且那灯笼牢固非凡,纵使竹架不停的撞击,依旧未有损毁。
男人显然也只是强作镇定,此时通过喋喋不休的讲话,宣泄心中的恐惧:
“我们通过纸人张的提示,已经发现了这‘东西’杀人的法则。”
“不可能!”男人听他这样一说,断然否定:
“没事。”男人还不知道自己死里逃生,出来之后庆幸的道。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手、心逐渐有了温度,鼻端也有了若隐似无的呼吸。
因他不敢去探摸赵福生的身体,也不敢去掀揭白布,所以他没有注意到,白布掩盖之下,少女喉咙至胸腹处被撕裂的伤口正在飞速的愈合。
盖尸的白布被掀开,赵福生的尸体坐起来了,那双眼睛大睁着,与他对望。
这二人十八九岁的样子,长相一模一样,两人正面相对时,便如彼此在照镜子。
‘轰隆!’
“无救,伱去看看。”
二人之中的大哥沉不住气,喊了一声。
一八五.二四八.一八五.三五
“照理来说,这桩灾劫该解才对,可是哥,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总觉得这事儿没有完结。”
男人心脏‘砰砰’乱跳,咬紧了牙关,强逼自己转头去看赵福生。
一道‘嗞嗞’的电流穿过了她的身体,伴随着电流声,另一道意识在她脑海里响起:重启地狱封神榜。
兄弟二人本来就是胆颤心惊,一有风吹草动便吓得魂不附体。
但他强作镇定,转头往屋内一看——
赵福生怀疑自己是不是遭遇雷击,导致她不止出现了幻听、幻觉,接着有大量陌生的记忆如走马灯似的强行灌入她的脑海之中。
赵福生的记忆还停留在熬夜加班时,今夜电闪雷鸣,她想早点完成工作上床睡觉,鼻端就闻到了若隐似无的刺鼻气味——像是哪家天燃气泄露了。
狂风大作,推送着那门口挂着的两个白灯笼剧烈的晃摆,发出‘哐哐’的响声。
“不错。这赵福生生辰八字适合,命格也稳,我们已经将她的血滴入镇妖令上,镇魔司内的镇妖使上已经出现了她的名字,事情办妥,她就是镇魔司的主事令司,再无更改。”
赵福生闻到那天然气泄露味道的瞬间,皱了皱眉,将耳朵贴向了墙壁。
她租住的地方是改租房,房东将屋子改整后分租给不同的人,住她隔壁的是一对中年夫妻,时常打闹不停,夜半偶尔还能听到女人的惨叫。
男人就道:
闪电撕裂黑夜,将万安县照得如同白昼似的。
两人惊呼声中,雷电贯落而下,击中了停放在中间的那具尸身,尸体在雷电力量下重重一弹,死去的少女在这股力量之下坐起了身。
那‘无救’双膝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另一个男子强作镇定,大声喝斥:
黑夜之中,这点儿灯光成为了这破旧府邸唯一的光源,光亮照到的府邸门廊的正下方,悬挂了一张破旧的牌匾,那匾已经蒙了一层黑气,透过这黑气,隐约可以看到上面有三个模糊不清的大字。
院内正对大敞的厅堂,堂中摆放着三具横死的尸体。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有陌生的男人在惊叫:
借着雷电的光辉,他的视线恰好与面色苍白的少女相对。
只见屋里静悄悄的,借着雷光电闪,勉强能看到大堂内摆了三具尸身,之前赵福生坐起来的那一幕仿佛是幻觉。
‘咕咚。’说话声中,男人又吞了口唾沫:
在他的身后,隐匿于阴影中的黑影以准备迈向两兄弟的刹那,似是感应到什么,又回过了头,重新隐藏于阴影中。
他的声音也很年轻,但却比弟弟更加沉稳。
只见屋内厅顶破了一个大洞,阴风‘呜呜’乱吹,三具尸体都安静的躺在停尸板上。
“纸人张的名头你也知道的,据传他养了只小仙,很是灵验,他既然说了祸水东引,便一定能引走此物。”
男人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呼,手脚发软,坐倒在地,大声喊着:
‘呜呜呜——’狂风穿堂而过,又自屋中打旋,发出低鸣声,仿佛有人幽幽轻泣,听得那男子心中发毛。
今夜本就不是太平夜,镇魔司这两年遭了祸害,大部分的令使已经死绝了,情况正值凶险,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