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有十分钟，才是打卡开始的时间。”
    端过来一杯水，老黄又转身回到柜子前，拿出一包崭新的软中软。
    “凡哥，您抽烟。”
    林凡摆摆手：“我不抽，你比我大这么多，就喊我林凡吧，喊哥听得我别扭。”
    “别，我还是喊您林先生吧。”
    林凡点头：“都行，你小日子过得可以啊，都抽上软中华了。”
    “嘿嘿，哪能啊，这是我闺女孝敬我的，说知道我改不了，就让我抽点好烟，危害小点。”
    说着，老黄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五块钱的红旗渠：“我平时都抽这个，也挺好的。”
    见到林凡不抽，老黄像是捧宝贝一样，对着软中华擦了擦，重新装回口袋。
    突然保卫科的门，又开了。
    看到这次进来的人，却让一众保安都变了脸色。
    老黄连忙上前，挤出笑容说道：“马少，您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啊？”
    进来的是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穿着花衬衫，戴着黑墨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年轻人一低头，从眼镜缝中盯着老黄：“装什么傻啊，少废话，赶紧交钱。”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我们早就准备好了，您数数。”
    说着，老黄从口袋里，掏出了五百块。
    紧接着，其他人也纷纷掏着口袋。
    不多不少，每个人都是五百块。
    到了最后，年轻人来到林凡的面前。
    看着林凡丝毫不动，年轻人面色一恼：“老黄，这个愣头青是谁啊，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