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至。
    她还转动了一圈，展现身上的衣服：“你这么喜欢红衣？我穿的好看吗？”
    厉飞雨：“……”
    他这回真没想到，燕如嫣突然孩子气就算了，没想到是直接变了一个人似的！
    直接光明正大的争风吃醋起来，特意穿上和董萱儿一般的红衣。
    摇摇头。
    懒得理会这癫女人，厉飞雨迈步走了出去。
    燕如嫣发出银铃般的轻笑声，追了上来，在前面带路。
    见识过穹老怪的书山学海，厉飞雨对于燕翎堡的藏经阁，十分澹定……
    同时也明白，这未必是燕家全部的典籍精华！
    不过，这并不重要。
    厉飞雨一来是撞一撞运气，看看能不能碰上‘金页’这般存在。
    二来么……
    炼器心得，木系神通，雷系神通，亦或者法宝炼制法。
    他都可以接受。
    这么多选择下。
    还真的找到了想要的东西——《煞气丹火炼器法》。
    这是一种另类的炼器法。
    让厉飞雨感觉到了属于魔道六宗的气息，也在表达着燕家出身于鬼灵门的关系。
    一直静静等待的燕如嫣见着，有些意外厉飞雨只是拿了这般东西。
    不过，她没有话语。
    只是取下了一支蝶翅鎏金银钗，递了过来。
    “若是走投无路，可以拿着这一支银钗来找我……你会知道我在哪里的。”
    厉飞雨微微眯眼，打量着面前的燕如嫣。
    脑海回忆着一路走来……
    忽然感觉到一种空旷感！
    顿时明白，没有了王蝉，燕家……还是要背叛越国修仙界！
    这是临行之前，燕如嫣释放的善意。
    不清楚是个人还是代表燕家。
    但显然，没有了王蝉之后，燕家不想随便放弃他这个天灵根。
    而是做出努力争取的姿态。
    反正也亏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