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言后背。
嘭的一声闷响,温言背着的猫包炸开,里面还在呼呼大睡的雀猫,结结实实的挨到了这一掌。
那一瞬间,一切都仿佛停顿了一般。
胡远看到雀猫的瞬间,瞳孔就骤然缩小到极限,他想收手,也已经来不及了。
杀生术,拍到了雀猫身上。
睡的迷迷糊糊的雀猫,睁开眼睛,看着拍在自己脑门上的手掌,猫脸懵逼。
他脸上的花色,开始向着嵌合猫转化,一会儿左脸橘色,右脸狸花,一会又左脸狸花,右脸橘色,一会儿又重新化作没有花纹,如同普通雀猫一样的浑然一色。
雀猫呆呆的看着,仿佛听到有人在问。
“你是什么猫?”
“不,我是雀。”
“哦,那你是雀?”
“不,我是猫。”
“你是猫?”
“不,我是雀。”
迷迷糊糊的雀猫,杠精附体,回答这些问题,都不需要过脑子,如同血脉里的本能,就算是问一千年,它也能杠一千年。
而且,它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杠,这一刻,它就是这么认为的,它的身体,它的一切,也都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