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趁现在快走。”我看着场中拼斗对他们道。
“不,你呢?”“长枪”点头,“短刀”却还在焦急地询问我。
“我没事。你们赶紧走。”我道。
“不行!”“短刀”拒绝。
“带他走!”我不理他,对“长枪”道。
“不!”
“走!”“长枪”对我点了下头,用枪杆支撑身体站起来,在我的帮助下,负起“短刀”,一瘸一拐的离开。“短刀”怒吼着挣扎,不顾身上伤势。
“滚,我很恶心你知不知道,我不可能对你怎样,永远也不会,请你也不要对我有任何想法,希望你明白,请不要让我困扰,行不行?”
“短刀”挣扎的身体一停,吐出一大口鲜血:“对不起!”
“长枪”回首怒视我一眼,肩头满是红色,转身继续走起来,缓缓没入黑暗,远远传来一声:“再见。”
我抓了抓脑袋,有些懊恼,突然一愣,回首一看,场中竟然停止了对攻,看的我一奇,“咦,你们怎么不打了?”
“你们这场戏很有趣,我们怎么能错过。”陈思远和遍体鳞伤的狗熊还有脸泛青色的唐四站在一起,“当然你如果以为只是如此的话。”
我抬步也不理众人,径自走到邬让雪身边,“那还有啥,难道又来了什么人?”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自然的帮邬让雪擦了擦额头的汗渍,“累不累?”
“你……”邬让雪眼神一闪。
“怎么了,老公帮老婆擦汗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哈哈哈哈哈”陈思远发出一长串的笑,“有趣,真是有趣。”
“小姐,这小子是挺有趣的,奴家看着都有些喜欢呢。”站在邬让雪身后的一个黑衣女子轻笑道。
“你、你别碰我。”邬让雪看见我又想贴近她,急道。
“怎么了?老婆。”我无辜的道。
“我们不是夫妻。”邬让雪蹙眉道。
“我们都老婆相公的叫了,还不是夫妻?你问问陈老哥他信不信?”
陈思远闻言哈哈一笑:“小兄弟说的不错,这可是邬仙子你的不是了,我看这小子为人不错,邬仙子还是践行诺言为妙。”
“有人来了。”邬让雪身后另一黑衣女子道,打断了现场胡言乱语。
“谁啊?”我问。
“神曰,光!”一道亮光突然袭来,让我不禁闭上了双眼,闭上的瞬间,场内劲风飘荡,“赞美至高、至美、至能、无所不能……”伴随着似是而非的话,场中呼喝阵阵,一只柔软的手抓住我,旋身飞舞,不知躲过多少袭击。
“不知是哪位大天使驾临?”陈思远肃然问。
“妈的,这些……。”苟熊喘着气骂声被堵在嘴里。
“至坚、至定、无从执持,不变而变化一切……”随着咏叹声,我视力渐渐恢复,看到十几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状若疯狂、不畏生死在围攻场内众人。
“尊驾请说出目的,我们九赦一路,不必在此因小事结仇。”陈思远皱眉抵挡那些攻击者,这些人武功虽然只与那冷硬青年所带的乌合之众相当,但其配合无间又悍不畏死,陈思远此时并未杀人,显然不想与天使教结仇。甚至拉着我的邬让雪也有类似想法,只是重伤解除对方的行动能力,并不想贸然杀人,那些已经躺倒在地的天使教徒仍不依不饶,拿起兵器以匍匐之姿,仍要向场中众人攻来。
“圣主救赎众人……”那个声音道。
“有话直说。”陈思远拍翻两人压抑着怒气道。
“此人有罪,待受公义审判,与罪相亲者皆染罪孽,皆判。”
“想要人?”陈思远问道。
“审判既是救赎。”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行来,身有微光,以白绸交缠裹体,露出大片肌肤,白绸在胸前以十字银饰合扣、一头金色长卷发披散开来,白皙的身体泛出莹白光芒,整个人充满圣洁的味道,竟又是个女人。她不像那些攻击者一样的黑斗篷、僵硬脸。看形貌这人和眉肃面,年纪约近三十,也许更大一些,我也摸不太清。
“哇,你们这边这么多美女当家的吗?”我忍不住拉拉场中因为这女人出现,停止战斗,警惕看着场中的邬让雪。
邬让雪闻言轻瞪了我一眼:“你还真是个色鬼啊。”
“谢谢老婆夸奖。”我自得的道,不住挨近她,闻她身上本属于她自己的清香。邬让雪想让又怕现在这种情况产生不可预料的后果,狠狠的捏了把我的手,让我差点疼的叫出声来。
“尊号加百列还是乌利尔?”陈思远问。
“吾圣子之左加百列。”尊号加百列的天使教女人道。
陈思远微一皱眉,邬让雪小声道:“竟是神之左侧加百列,看来今日之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