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但如你这般情况实属少见,巫术至今也是唯二的存在。也许有什么特殊潜力也说不定?”格日勒道,“学些本领,总比连个女娃娃都抱不动强吧?”格日勒指指我身侧靠着我的江潇潇,属实今日骑了一天的马爬了半晚上的山,已经累的受不了了,江潇潇靠着我心底真想把她扔到一边好好睡一觉。
“之前还有一人?那人怎么样了?”我问。
“那人可比你强多了,说自己天命之人,只有巫神才会如此全能,他便是巫神之子云云。”格日勒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让我很期待,也许那位天才真走了不一样的路也说不定,“练了一年,便说巫术都是垃圾,远走中原,说是要学神功,便不知去向了。”我一怔,有些沮丧,但是正如格日勒所言,既来之则安之,依格日勒指导在祭台行礼,言了声“巫神永祝”便算正式入门了,巫神算是信仰,没有门派之说,所以只要心存巫神,没有什么讲究,你行善也罢,滥杀也罢,巫神并不在意。
“行巫之术,五行之内都大同小异,内修精神,外感天地,神入五行,气运万物,以神炼形,以行御物……”行完礼,格日勒拉我随处一坐为我讲解巫术修炼之道,“你此刻要做的便是冥想与感知,感知天地自然中存在的五行之精,感知的越多交流的越多,利用的就越多,可以做到的事情就越多。就如我那般,以地气化天地万物,像吉呼甲那样化金为兵……天地五行之精无处不在无处不有……我现在传你冥想炼归五行的法诀,是我在前人基础上以及自己修炼心得所有,你仔细记着。”格日勒顿了一下,声音泛着奇异的韵律,“静言夜,夜无夜,静神无奇,静意无算,怀远怀兹,明暗一瞬……五行如实,苦入甘来得五味,味尽五脏明五知,知通五官形五感,五感通神悟五行,五行无尽修五体,五体通天尽自然。”格日勒让我背熟,指导我打坐冥思的方法,便嘱咐我自行修习,今日只要能进入冥想,看见五行之精便算是巫术入了门了。
然而我按他的方法怎么也无法入定,心思繁乱,一时想到前世,又渐渐模糊了,好在在义庄的时候把要紧的事记了下来,说起要紧事,不知殷梦慈怎么样了?吴曳湫、吴曳湄怎么样了?她们得到我传递的消息了吗?还好吗?安全吗?还有王三有此人,城府实在太深,底细不知,如果吴家还跟他在一起,如今没了我在中间插一脚,不知会怎么发展?吴曳湄会……?我想到这心中忽然一痛。还好,梦慈还活着,梦慈还活着!顾雨词还好吗?我执意如此不知道她能否理解?想到许许多多的人、事,没完没了,说是入定,心里要无碍无物,我却思绪繁乱,比任何时候都想的要多,不觉苦笑的挣开眼,格日勒此时也在打坐,他也得恢复自己的功力,不然君无邪一个小小的试探就差点让他趴下出丑。
回看身侧江潇潇,让我一讶,本来我以为她这般安静是睡着了,却不想她也一副打坐姿势,眼睛微闭,一派安然,难道她入定了?我好奇的想看看究竟。
突然一个声音出现在耳边:“这位师友还是别碰这位姑娘为好!”听声音的韵律是那位巫祝!我抬眼望向周边,并不见人,“你不用找我,这位姑娘天赋极佳,与冥冥中竟可参透巫修之密,真乃天纵之才,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我轻声问到。
“可惜毒入膏肓,这位姑娘应该是被惑人心智、僵人体肤、侵人神意之药物炼制过,身体受损还罢,精神受损严重,怕是不易恢复!”
“不易?有恢复的法子?”
“法子不是在眼前了吗?这巫修之法便是。只不过这姑娘神智不清,只怕要等她自然恢复,得个三年五载,只是到那时,毒素与骨髓共生,恢复以前的神智,也只会是个平常人了。”
“……没有其他办法让她能快点好吗?”
“……也有一法,你身具五行,可通五行之精,这姑娘所中之毒无非金木之属,只要加快她体内五行置换,排出毒素,她还有恢复正常的可能。”
我闻言一震,看来必须尽快入门,才能救人救己:“前辈,你的声音怎么传过来的,他们好像听不见?”
“不错,他们是听不见,我只是让无处不在的水精帮我做了这件事!”我听的一讶,他竟然用空中的水分子传递声音,这连中原那些武功高强的人也做不到的事情。
不再理会周边,我按格日勒教我的方法再次尝试入定,耳边忽的萦绕一股淡淡的韵律,驱散了我烦忧的思想,思想滞留于虚空,任何外物外邪都被隔离在外,心中荒芜,有意识的想想些什么,却什么也无,不知过了多久,思想无处可放渐渐让人烦忧甚至抓狂,突然,一股眩晕感,像是有人在我头顶敲了一棒子一样,懵然感中眼前出现了无数明星,烦忧感一泻千里,眼前的星星被冲击的摇曳凌乱,渐渐的烦忧尽去,星星们也安稳下来,我的精神也随之安稳下来,突地,星星们一眨一眨,放射出各异的色彩,像是在吸引我一般,东一堆西一堆诱惑着我过去,我有些眼花缭乱的感觉,不知道看哪一处,不知道和谁亲近,它们都是那么的诱人,那么的漂亮。突然福至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