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颤颤巍巍的抱住她的头颅,抹去她脸上的鲜血,却越抹越多,怎么也抹不干净。
“潇潇,潇潇。”我哭喊了几声,江潇潇眼中汇聚了一点灵光,又不时消散,我对君无邪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为什么?她做错了什么,你们这些人要这么对她?”
“第一,不是她做错了什么,而是你。第二,残忍的是你,你可知亵渎圣徽意味着什么?”君无邪肃容道,“我告诉过你,我一向很公正,你毁了加百列,我便毁你一个女人,对你、对我、对她们都很公平。”
“对,是我的错。你找我就行,为何要连累她们,为何要这般残忍?”
“我告诉你了,我一向很公正!”君无邪道,“而你,自有去处。”
我正想说话,江潇潇脑袋微动,我低头去看,她仰视着我,眼神没有任何痛苦,反而解脱一般,眼中仔仔细细的看着我:“青,谢谢……”“嘭”君无邪仍然没有放弃,江潇潇身子没有了武力支撑,重压之下,成了一片肉泥。
我欲哭无泪,愤怒填满了胸膛,亲吻了一下江潇潇的额头,直立起来,面对着只有我下巴高却身如山岳的女人:“你……呃……”我难以置信的回头看去,熏于昭那把漂亮的从来只是吓唬人的小刀从我的背后直入肚腑,见我回头,惊吓一般,抽出刀子,愣了一下,眼中突然泪水汩汩,咬住嘴唇,一刀一刀不停的插入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的力量,让我委顿在地,视线开始模糊,温暖的感觉不断从我的身体里流逝。
“我说过了,你,自有去处。真是个傻瓜。”一个阴影在我头顶叹息道。
又一个身影附在我的头颅上,我挣扎地问:“为什么?”
她良久不说话,在我感觉生命脱体的时候一声平平地轻语:“你知道吗?小白走了。”
小白走了?又是毫无相干的话。意识暗去。我,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