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重勇在李林甫大宅内没有待多久,很快便离开了这里。
然而当他出了大门后,李林甫便命人将房间内的屏风全部收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七八个年轻又满是活力的青春少女,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商量个没完,一个个都兴奋极了。
“好黑哦,而且还那么壮,像一头熊。以后睡一起,他翻个身就把我给压死啦!”
“看面庞好有煞气啊,总觉得是很凶的一个人,不喜欢。”
准确情报与个人分析的互相矛盾,让李林甫一时间陷入了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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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基哥撑腰,所以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根本就没什么人管。
“谢王娘子,谢过方使君。”
“父亲这次的眼光不行诶。”
方重勇长叹一声说道。
“等会不要多事,不要多问。”
实际上,这里早就不是什么正经寺庙,而是沙州商队的一个秘密据点,用于搜集长安的商业情报,掌握供需平衡,打击竞争对手。属于方重勇建立商队的时候,随手在长安布置的闲棋冷子而已。
他为什么愿意跟方重勇谈这事?
“咳咳咳!”
不仅如此,方重勇还习武,射箭,学习战阵搏杀,并在这几年当中屡次亲自领兵“干私活”,打击盗匪,维护河西商路。
李林甫感觉自己好像在迷雾中一样,没有看透对手的计划。科举这一块,又怎么会和京兆府衙门联系起来呢?
阿娜耶满脸无辜的叹息道。
比如打坐用的软垫、凉席等物,在这里就跟长安城内的佛寺一样常见。
他的声音又气又急,显然不像刚才那样镇定自若。
谁会那么丧心病狂,派人给韦氏下毒呢?
虽然有可能是基哥,但更有可能的,则是忠王李亨!
他真是在把我当布偶在摆弄呢!”
李林甫的目光,在众多小娘子们脸上扫了一圈,但是每个女孩都故意低下头躲避李林甫的目光,显然是没有人看上方重勇。
阿娜耶一把扶住差点跌倒的王韫秀,将熬好的补药递过来。
而方重勇在河西多年,经常风吹日晒不说,偶尔还会杀人越货,不回家在豆卢军军营当中常驻都是小场面。
“您是哪里不舒服呢?如果有什么病,一定要把原因和后面发生过什么都告诉我,要不然,是治不好病的。”
此事,忠王迟早都会知道的。
他走进房间里,背起已经哭晕过去的韦氏,又叫走跟王韫秀闲聊起来眉飞色舞的韦三娘,三人上了马车,消失在茫然的夜色当中。
性质算是半黑半白。
李林甫故作威严的轻咳了几声,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小娘子们,顿时都安静下来,等待着李林甫的训话。
堕胎之后又得忍着病体去侍奉圣人,才有今日不可启齿之症!
那自然不可能长得油头粉面的。
面前这群小娘子们大笑着一哄而散,似乎早就料到她们的父亲不会怎么样。
难道,张守珪的目标,并不是京兆府,而是科举么?
这个消息是他从“内线”那边得到的,绝对准确,张守珪的首要目标必定是京兆府。
王韫秀对着方重勇使了个眼色,便跟韦三娘退到一旁。比起方重勇与韦坚之间的矜持与防备,她跟韦三娘可谓是认识很早的闺蜜。韦三娘是韦孝宽的后人,也算是出身名门。
我想再信得过的人,恐怕也非阿郎莫属了。而阿娜耶医术在河西远近闻名,也可以依托大事,所以就自作主张应承了下来。”
不提,还能维持明面上的关系;提了,就此散伙,政治联盟分裂!以及大唐天子李隆基的雷霆之怒!
不一会,阿娜耶走出来,凑过来对着方重勇说了好半天。
“昨天闹了一夜没停,今天喝点药茶吧,补身子的。”
正如韦氏两位娘子不敢深夜来大秦景教一样,方重勇也不放心王韫秀晚上带着阿娜耶来,所以这次秘密会见,两边的想法几乎都是完全一样:一定要跟着一个靠谱的男人!
“这头大熊,昨天晚上真是要把我骨头给拆了!
“科举这一块,又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这女医官,乃是方使君的……妾室么?”
韦坚面带期盼之色,如果能把阿娜耶买回去治病,那什么问题都没了。
尴尬的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韦坚本还想开口提一嘴,一看方重勇这架势就知道没戏了。
将王韫秀她们支开,方重勇这才一脸郑重对韦坚说道:
韦坚对着方重勇叉手行礼。
李林甫痛心疾首的说道,无奈的摆了摆手。
“也好。”
“阿娜耶,我的好妹妹。以后我们都要好好的保护阿郎。
而方重勇今日要跟杜甫元结二人一起喝酒,一大早就出了门,起床的时候王韫秀都在沉沉昏睡。
……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