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坑自己的是何钱,是何钱逼迫自己,所以自己要报复的是何钱,冤仇债主都是他,不是洛恒!
想明白这点后田常乐心境突如雨后放晴瞬间又开朗起来,他郁结的心态释放,好像一切都无所谓了,就想搏一搏能不活吧,他决心不能活都要害自己的何钱也倒霉!他不认命!不做炮灰!
田常乐突然在广场上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就自己回去了。
虽然库理堂的人都觉得他神经病,但他不在乎。
他先去仙羽酒楼大吃一顿,又想如果要死了不如钱全部花光,于是又跑到后山特供仙尊食盒的厨师院落买了仙尊食盒狂吃。
遇到他如此反常行为的仙羽弟子们都嘀咕他疯了,但他不在乎,他就要随心所欲的疯一场然后一决生死!
今日此事后他一直在狂吃,吃饱后就躺着睡觉,因几日来心神焦虑而没睡好,今日便要大睡特睡。正入夜卧床闭目时,田常乐听到同寝屋有弟子嘀咕起来:
甲弟子说:“你们听说了吗,他一大早差点害死洛恒仙尊。这会倒闷头就睡,真有恃无恐。”
乙弟子接话说:“听说了,洛恒仙尊为了救他头都流血了,他还有心思问何钱借钱,回头就大吃大喝,真个是没有心的。也是奇怪,何钱竟然也愿意借给他,根本就是钱打水漂嘛,是我就不借。”
丙弟子说:“嘿,指不定何钱是有什么把柄给他握住了呗。”
听着这些弟子的流言蜚语,田常乐按照以前脾气是要跳起来跟他们对骂的,但这会懒得搭理他们,心底怒骂他们都是猪头,继续睡觉,他要睡饱了干个大事!”
睡到晚上的时候田常乐又被推醒,定眼一瞅竟然是何钱前来,何钱又提着他那不知哪里搞来的青白色冷灯笼在屋子里点着灯并脸色冒青绿光的瞪着他,此时屋子里其余人都不在,明显何钱是把外人都找理由驱赶走了。
田常乐倒是也无所谓了,淡定说道:“我白日什么也没有说。”
何钱冷笑对他说:“算你识相,你最好想明白,我是遵守承诺的,我说留你命必做到,只要你配合得好,我带你离开这里。”
田常乐伸了个懒腰说:“放心,我不傻,我就是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呗,我这种最怕死的人是最不会搞出幺蛾子的。”
何钱说:“我下午负责管理执勤安排拍表。已下令布排你明日晚上固守第十兵器仓库那的道口,所以你明白了吗,明日给我好好去领任务,别出幺蛾子。该当下收拾的也早点收拾起来。明日半夜办好事后我带你直接离开。”
田常乐说:“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也没什么东西可带的,不需要收拾。”
何钱准备离开,走前又对田常乐说:“我还是好奇,你白天去广场那边干什么?你直往落石危险位置下走是真想死吗?”
田常乐说:“当时是有点想死,但我怂,又怕了。”
何钱说:“你倒实诚,不要耍花样,你如果揭发我,我死都要带走你。”
……
第二日一切照旧,洛恒在这仙山住了大半年吃了无数珍贵食材后当下体质愈合力非常强悍,于是昨日头上被刮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开始缩小了。他拆下纱布不再包扎,而后又一天忙碌起来,而雪夜月担心他因昨日受伤会头晕,今日便没有操练武艺跟高手切磋,只陪伴帮着他做了许多的事。
洛恒忙碌到夜晚快八点当口,突然田常乐来访库理堂,洛恒疑惑说:“这会儿你应该在后山座的第十库房执行看守工作,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田常乐端着被分到的霹火剑说:“还没到时间呢,我是八点执勤到早上六点。这会还有半小时才到八点。”他说完又看了眼库理堂大厅里的摆钟说:“正好,正要此时,按照何钱的讲究生活习惯,这会应该在命他两个跟班煮水准备沐浴修养,他一会才会出来。
咦?你这里怎么雪夜月不在?她在就好了,她在更保险。”
洛恒奇怪问:“你找她什么事?”
田常乐所见这会大厅只有洛恒,只又四周了望疑惑起来。
洛恒更疑惑说:“我这里其他师兄要么在后方库房,要么去吃饭了。你到底找谁?”
田常乐凑近说:“我找你呀洛恒仙尊。啊,这是我第一次称呼你为仙尊,好像也不会感觉太不爽快,看来我真的认可你了。”
洛恒皱眉说:“你是脑子真的坏掉了吗?近些日你每日浑浑噩噩,许多人说你得神经病了,你不会真的受什么刺激变神经病了吧?你到底怎么了?”
田常乐冷静的看着洛恒目光清澈平静,然后说:“我没有疯,我很清醒我在做什么,其实我就是来找你的。为感谢你昨日救我,我给你个立功的机会作为回报吧,我要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
洛恒突然觉得那些人说田常乐疯了的传言不是空穴来风,他这当下神态放松眼神飘忽的样子的确像有点疯了。洛恒对他有点怜悯,便放缓声音说:“你慢慢说……”
田常乐叹气说:“我知道,你们一定以为我挺神经的,从来见人我都揣度着斜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