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能看见我们,我们二人一去找她......
她就当着那些医生和护士的面,对我又是磕头,又是谢谢您得再造之恩......”
一旁的白无常朝漫绯儿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那些医生和护士以为她......呃,是撞坏了脑子。”
“所以......那个灵体,哦不,是‘李思思’她现在被关在精神病科接受治疗呢。”
白无常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我和小胖现在都不敢在她面前现身了。”
黑无常噘着嘴巴,满是委屈地解释道:
“我们就怕医生和护士一直关着她不放。耽误小殿下的事......”
了解事情经过的漫绯儿和大白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一人一鸟的头顶的上方仿佛有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彻底风中凌乱了:
当即,漫绯儿拽过大白,一人一鸟便消失在了酒店的房间......
徒留在原地的黑白无常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后也消失不见了。
某个医院的精神科病房,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太坐在病床上,手里拿着木槌,不停敲击着身下的床铺。
“嘭。”
“嘭。”
“嘭。”
老太太目光凶狠,面目看着就不是善类,嘴里不停重复着:“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因为她是作为变态杀人犯被关进了这间病房。因此,除了她就只有李思思敢同她住在一个屋子里。
‘李思思’坐在她的对面的病床上,咂了咂舌:“你说你白天敲,晚上敲,白天晚上的作妖,难怪你精神受了刺激。”
说着,‘李思思’打了一个哈气:“哈~天天被你吵得我都烦了。”
“听说你是被邻居举报故意杀人?”
“你说你把人捅死了不说,还笑话被你捅死的那个人家,说人活该。”
“啧啧啧,真是坏到了骨子里。”
对于李思思的吐槽,老太太似乎没有听进去一样。手里的木槌依旧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身下的床铺,嘴里自言自语地重复道: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李思思双手环胸,冷哼一声:“坏人不分年龄。你这是活到老,坏到老啊。”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句话古人诚不欺我。”
老太太似乎是感受到了李思思对她的嘲讽。她缓缓抬起脸,眼底溢满了极端的恶毒,朝着李思思阴恻恻地笑了笑。忽地,她从病床上起身,朝着‘李思思’走了过去,嘴里一字一顿地道:
“我、打、死、你。”
老太太举着木槌,作势就要往李思思的脑袋上砸去。
李思思眼睛一瞪:卧槽,这个老太太该疯的时候会疯,该听懂人话的时候还听得懂人话。
她应该是为了躲避判刑才在这里装疯卖傻的。
李思思冷笑了一下,她简单活动了一下双手的筋骨。抡起拳头先发制人地朝着老太太的门面就招呼了去。
“嘭~”地一声,老太太整个人被掀翻在地,脖子一斜,直接昏死过去。
李思思朝躺在地上的老太太啐了一口:“嗤,杀人杀上瘾了是吧。还想动手杀我?去你娘的。”
骂完,李思思望了一眼四周刷着白漆的墙,杵着侧颜,自怨自艾地道:
“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出去。”
说着,李思思嘴巴一扁,眼眶有些泛红:“也不知道恩人把我忘了没有。”
正当李思思沉浸在自己的伤感中,忽地,一道红光在她的眼前闪过,漫绯儿刹时出现在了她面前。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只羽毛洁白如雪的鸟,立在少女一侧的肩膀上。
漫绯儿瞥了一眼昏死在地的老太太,一对好看的小眉头皱了皱:
这个老太太头上的业障黑气都快把她的脸压垮了,难怪一脸的凶相。
“这个老太太坏得很。”
“满身的业障。她怎么会被关在这里呀?”
这种人不是应该被关在监狱里吗?
大白轻嗤一声:“估计她是故意被关在这里的吧。”
如此大的业障,这辈子没有受到业报,下辈子必定投身畜生道了。
看见突然出现的少女,‘李思思’难掩心中的欢喜,直接从病床上跳了起来:
“恩人,我就知道你还记着我。”
说着,李思思激动地就要往漫绯儿的怀里冲。
就当她以为自己要和恩人来一个爱的贴贴。大白飞起一只无影脚,冲着‘李思思’的脸踢了过去。
‘啪叽~’一声,‘李思思’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当身体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的一瞬间,李思思惊叫出声:“哎呦~”
看着被大白踢飞出去的“李思思”,漫绯儿额前立即竖起了三道黑线,眼神犀利地睨了大白一眼:
“她可禁不住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