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楼加上长福楼的包间共一百二十个。
包间坐满,每个包间消耗三四斤不是问题。
福禄酒只有三十多度,还算不上高度酒,喝多点没问题。
除此之外,还有一楼大堂的众多散客,喝六百斤不是很夸张。
“如果每入账六千两,一个月就是十八万两,一年少也得百万两,殿下,王府真要发财了。”素水一脸憧憬,不断摇晃宁安的胳膊。
宁安脸上尽是笑意,这个数字其实不是很夸张。
因为这只是收入,还没有去掉成本,王府购买低度米酒也是要花钱的。
而且,现今顶级五星酒店,一年收入两三个亿也是稀松平常。
他的凤鸣楼在长安城算得上顶级酒楼了。
“不行,福禄酒还有提价的空间,殿下不过饥饿营销吗?”素水忽然想起宁安的教导,“这福禄酒消耗的太快,王府不出几就要供应不上,正是饥饿营销的最佳时机,趁机可以测测福禄酒还有没有涨价的可能。”
宁安怔了下,望向两眼放光的素水,暗道自己是不是把这个温柔的管家婆带坏了。
但他马上又否定了,比起魏王之流,他们可以个个都是纯洁的白兔。
为了对付他们,白兔长点利爪又有何妨?
素水没有注意到宁安的表情,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商业版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