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也不解释,解释也无用。
再者,他脸皮厚的很,其他人默认是他的,他也能脸不红,心不跳。
“何必这么麻烦,殿下用一个笔名不就行了,非要一首诗一个笔名,也不怕麻烦。”上官嫣然摇了摇头。
接着,她道,“殿下现在该承认,那个王昌龄就是殿下,殿下就是王昌龄了吧。”
“这可真不是。”宁安又实话实。
上官嫣然她跟在爷爷身边,自然不是对谋权场一无所知。
如果东海王承认了,就等于他在梨园诗会上骗了皇上。
定会有人拿此事来做文章。
她这么想,也以为宁安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不再追问,而是道,“我懂。”
宁安笑了笑,什么也没,只是端起茶杯,静静喝茶。
这时,上官嫣然偷偷看了眼宁安,又收回目光,俏脸上隐显仰慕之色。
二人又讨论了一会儿报社的事,上官嫣然收起她写的诗词,抱在怀里,道,“我回去了。”
罢,她转身出了书房,鹿一样轻快离去。
宁安挠了挠头,目送她的倩影消失。
就在这时,余钱匆匆走了过来。
到了书房,他抱怨道,“这些人真是一下都不想让殿下清闲,殿下,杜明锦求见。”
“杜明锦?”宁安皱了皱眉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他会过来。
但他还是让余钱放他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