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安捂着头,他就知道以柳湘云的性格,容不得别人她父亲的坏话。
眼睛转了转,他道,“舅舅,这件事此时定论,未免太早,可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啊。”
“我也相信忠勇侯,奈何金国有册封忠勇侯的圣旨,皇上手里有忠勇侯的亲笔信,这些该怎么?”萧潜道。
起身望向宁安,又望向柳湘云,他正色道,“宁安,你现在要分得清孰轻孰重,万万不可因为美色耽误了就藩。”
“我不会连累他。”柳湘云与萧潜针锋相对,“不就是我抓我全家投入大牢吗?我出去让他们抓就是了,我柳湘云可从不仰仗别人鼻息生活。”
“姐,不能啊,夫人让我们逃出来,就是为了给侯爷洗脱冤屈,你要是也入了大狱,那可怎么办?”碧玉抱住要冲出去的柳湘云。
柳湘云咬着嘴唇没有话,但也没有再走一步,眼泪又簌簌落下。
宁安摇了摇头,他对萧潜道,“舅舅,你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这件事我会处理,父皇刚刚召见我,令我三后前往晋州,我想掺和也没法掺和了。”
萧潜对柳湘云没有恶意,只是不想宁安此时卷入忠勇侯反叛的风波郑
叹了口气,他起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