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放心了,便不再问其它事情了。”
“到20日发现尸体以前,你就这样不再联系了吗?”
“不,并不是这样。第二天一早我和客户一起到中府后,立刻打电话给董事长——今天我之所以来这儿,就是觉得有必要把事情说出来。”
满南一边看着田春达,一边从口袋里掏出记事本。“我在中府给董事长打了几次电话。第一次是10点多打的,但是电话占线。”
“哦。”
“10点半再打一次,电话铃一直响着却没人接。我觉得有点奇怪,在去高尔夫球场前的11点又打了一次,仍然没人接。”
“这之后呢?”
“到了高尔夫球场,大约是12点左右,我又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我突然想起董事长可能去爬山了,那天我就没再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