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看了她好一阵。
然后说,“沿着这条河走走吧。”
陈碧笙眼中欣喜,擦擦眼角的泪,“好。”
夕阳下,两人就这么沿着运河走了很久。
陈碧笙对池欢说:“当年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妈妈不是故意不要你的,那会儿你真的是活不了了,妈妈也没有别的选择。”
池欢唇角动了动,语气平静:“没有别的选择,只有绑架程仲亭这条路可以走了,是吗?”
陈碧笙转开了视线。
其他事情不管她有多少说辞,但这件事,她无法辩解。
池欢说,“我真的很爱他,你伤害我都行,但为什么要那样对他呢?”
陈碧笙扶额,“都过去了,囡囡,都过去了,你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一直责怪妈妈!”
池欢便不吭声了。
陈碧笙看她。
陈碧笙发现她看不明白自己女儿,其实她知道池欢生活在那样的家庭里,生性单纯,但是这一刻,池欢的目光越澄澈,表情越安静,她就越看不明白。
又走了一段,秋日里夕阳的余晖将两道
影子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