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密密麻麻的爬着白蛆,浑身狼狈不堪,可奇怪的是,那张脸却依然干净,美艳动人。
不过,此时的人彘,却像个雕像般纹丝不动,兰鸳知道,这个人是个死人,一具栩栩如生的尸体。
“这还不算人彘。”兰鸳说。
舒禹舟一愣,先是看向茅厕里的尸体,随后又看向老祖宗,反问:“不是人彘?”
兰鸳点头,解释:“算半个人彘吧,这是酷刑,真正的人彘,是指把人的手脚都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
“然后,再割去舌头,扔到茅厕里,有的人还会被割去鼻子,剃光毛发,不能言语,听不见外界的声音,看不见眼前的景象,痛苦死去。”
“可你仔细看,这个人彘的脸,完全没动过,尸体依然是被打理得楚楚动人,眼睛没有被挖掉,也许耳朵和嘴巴也没被动过,由此可见……”
舒禹舟见老祖宗说话只说一半,问:“由此可见什么?”
兰鸳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说:“这个行刑者似乎很喜欢美丽的事物,连折磨一个女人,都会将人家的脸弄得干干净净。”
舒禹舟:“……”变态,简直就是一个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