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天赋。
    但想了想，小姑娘不是周恒那个没心没肺的，他要是嘲讽一句，怕是能被顶回来十句外加挠一爪子，只能遗憾的压下心里的想法。
    “为什么说谎？”贺斯年问。
    “什么说谎？我没有说谎……”
    在男人仿佛洞察一切的目光中，苏妤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
    她低头，捏着裙摆使劲搅，不说话。
    贺斯年声音微微加重：“说话。”
    苏妤小声嘟囔：“你怎么这么凶，跟我爸一样。”
    说他和苏盛一样？
    贺斯年联想到苏盛那张总是堆满笑意的褶子脸板起来，露出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的教育孩子，莫名有点不习惯。
    “别转移话题，为什么说谎？”
    贺斯年权当自己今天有病，管起了苏家的闲事，帮苏盛教育女儿。
    苏妤当然不可能告诉他真假千金的事。
    她眼珠子转了转，不服气道：“还能为什么，我就是不喜欢她，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不喜欢，最好她以后都别出现在我眼前。”
    贺斯年没想到仅仅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所以就想把她赶出a市？”
    苏妤点头，反问道：“不行吗？”
    贺斯年原本怀疑传言夸大其实，苏妤虽然有点小脾气，但和娇纵蛮横沾不上边，现在看来，每个传言都有它传播开的道理。
    就因为看不惯一个人，就要把人赶走，还真是……霸道又自私。
    贺斯年勉强找到这么两个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