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喃出声，一旁的年轻小护士没有听清：“林姐，你说什么啊”她抬头一脸疑问的看着她。
    “季如棠”林姐抬起头又说了一遍，眼中带了一丝冷意，可语气却很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听说季如棠瘫痪以后被季家给踢了出去，还真可怜”
    明明说的是可怜，可她的眼里分明是入骨的冷漠，嘴角也忍不住微微勾起。
    季如棠，呵。
    可小护士却没有发现她眼底的冷意，反而真觉得林姐怜悯她了。
    “可怜什么啊林姐，你千万不要被她的外表给欺骗。”
    小护士不赞同，她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没人后，她悄悄凑上前小声说道：“这个季如棠曾经在大学时就偷过同学的设计稿，而且我听说那个被偷稿的那个女孩没多久就死了，你说这不是她干的那是谁干的。”
    “是吗”林姐那双被疲惫压垮的眼睛幽暗不明，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幽幽道：“那她确实不可怜而是可恨。”
    “对”
    小护士同意她的说法，赞同的点了点头。
    “林姐快来西区，发生混乱”
    就在这时挂在腰间的对讲机传出一道慌张声。
    西区！
    疲惫压抑的女人眼神瞬间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