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我是应该记喻洋的仇还是其他人的仇。说到这个,你应该明白为什么你说我卑鄙是恶人先告状了。”
原福年一直以为,喻洋没说,自己的勾当秦舞阳就不知道,哪怕知道,也没有证据,但万万没想到秦舞阳会用这种方法暗示,而这个暗示比狠狠打他的脸还要让他难堪,不过政治人的脸皮都很厚,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又何况当一个争眼瞎呢。
“荒唐!”原福年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
秦舞阳忽然起身,走到原福年身前,双手撑着桌子,紧紧盯着原福年,原福年刚刚也做过这个动作,但秦舞阳的压迫感更足了,说出来的话也是石破天惊:“原书记,今天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就跟你摊牌。按理说,到了你这个级别,目光应该更长远,智慧应该更高明,脑子应该更灵敏,但从你做的这些事情来看,确实有些名不副实。从我到万金的第一天开始,你就非常敌视我针对我,我就问你一句,你的这个态度,到底是因为我在满意集团的事情上没给你面子,还是被人当枪使了。你别急着回答,自己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