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不想听你解释,一切等本官处理好现在的事情再说!”何丰年根本不想现在听解释。
县尉连忙道:“老爷,擅自缉拿百姓,这是要被问责的啊!”
没过多久,县衙大堂内。
噗通——
见状,何丰年再次扭头狠狠瞪了县令柯文豪一眼,沉声道:“这就是你口中的刁民?”
眼看着成百上千的村民要冲击县衙,县令也是慌得不行,“快拦住!!”
“我得赶紧回去看看,我家那两个小子又不知道去哪里淘气去了。”
“被成百上千的百姓围了县衙,你们可真是可以!”
听着村民们的大骂,县令也是委屈得不行,直接破罐子破摔起来,“骂本县令是狗官?你们真是刁民啊!”
柯文豪紧张到极点,要知道他面对的可是行省三大巨头之一的存在,从二品大员,妥妥的大佬,而他不过是个七品,就算是他的上司庆府知府在眼前这位按察使面前,那也得小心再小心!
对于这位新到任没多久的按察使,他早有耳闻,以严厉、秉公执法闻名,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位按察使大人是欧阳驸马的人!!
要是得罪了这位按察使,那他算是彻底完蛋了。
何丰年再次开口道。
噗通——
“实不相瞒,本官有幸跟随过欧阳驸马,并且在他手下做过事情,直到现在本官对欧阳驸马的能力那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下官明白。”柯文豪咬咬牙,硬着头破道:“大人,下官实在不知道接下来如何处理这些事情,还请大人示下!”
听完何丰年有理有据的解答,村民们纷纷点头。
“你们这些不识好歹的刁民,本县令今日跟你们拼了!”
“百姓们,你们的心情本官能理解,本官请你们放心,欧阳驸马在大明五年计划里写得很清楚,咱们最终的目的就是要做到村村通路,不是小路而是那种坚固平整的水泥路!”
“我看他就是这狗县令的靠山,想要先稳住我们,然后再把我们一网打尽!”
“乡亲们,你们别冲动啊!本县令已经在为大家考虑了,伱得给我点时间啊!”
很快一辆红旗马车停在了县衙门口。
何丰年一众官员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言语。
“没看到这些刁民都在冲击县衙了么?这么多刁民,真要是让他们冲进来,咱俩估计得被活活打死!你想要官帽子还是活着?”县令没好气道:“赶紧拿下,出了事情由本县令负责!”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不会再闹,希望官府能早点给我们个答案!”
一场危机得以解决。
“我们也想让所有的村庄都同时通路,但是所有人都很清楚,这根本不可能办到,你说的有些村庄通路了,我想那是因为这些村庄本身就在县道附近,顺路就修了,能节约成本,这也是计划中的一环。”何丰年耐心的解释道。
“多谢大人!”柯文豪连忙道:“请大人放心,下官今后一定以您马首是瞻,您让下官往东,下官绝对不往西!”
“按察使大人驾到,闲人回避!”
只见老头扭头盯了柯文豪一眼,锐利的眼神盯得后者心脏彭喷直跳,连忙又将头给低了下去。
“当然,本官名为何丰年,原本是广东行省广州知府,曾经跟着欧阳驸马平定南方四省之乱以及让南方四省恢复,如今又被调到四川行省!”何丰年向上拱拱手。
“下官在。”柯文豪连忙应声。
何丰年挥手制止柯文豪继续说下去,然后从红旗马车上下来。
县尉点点头,当即挥手。
村民们脸上不再是怒意,取而代之的是期待,村民们也不再尝试着冲击县衙,并且主动后退。
车队周围还有一队上百人的官兵护卫。
“看看,这狗县令要抓我们了!”
“省道、县道涉及各行省、各州府之间的协调,除了考验央企的能力外,也考研布政司、州府各级官员的能力,至于村道当然是考研你们这些县级官员!”
“按察使大人,这些都是刁民,稍有不满足他们就会大闹,我们万县其他百姓还是很好的。”柯文豪连忙解释道。
“本官本来是去旁边的黔县,中途遇到了你们县报信之人,便改道过来。”何丰年缓缓开口道:“本官还真是来对了,你们这万县的问题看样子比黔县还要严重!”
闻言,躁动的村民渐渐安静下来。
“每年收税粮的时候,就数你最积极,现在让你修路,你就推三阻四,算什么好官!”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
“是!”
红旗马车的门从侧面打开,一位头发花白、骨瘦如柴的老头端坐在里面。
“但是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们得先把县与县的大路修好,然后再修村与村之间的路。”
虽然何丰年的官很高,但是村民显然不吃他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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