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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的凯莎看着眼前突然倒地的兽族，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什么情况？”坐在高台上的华烨疑惑道。
怎么突然就趴下了？
犯病了？
“王，那家伙的腿好像断掉了。”一个男天使从角斗台旁边飞到了华烨跟前，躬身说道。
“断掉了？”华烨一愣。
“怎么断的？”
这么多人看着，凯莎难不成还能搞事情？
“不清楚，但是，他下半身就好像变成了一滩碎肉一样。”男天使说道。
没有骨骼的支撑，上半身的重量压迫，下半身的神经传导会在一瞬间爽到极点！
现在台上那个兽族已经没办法继续战斗了。
华烨眼神微眯，“这么多人看着，还能见鬼不成？”
“给她换一个，我就不信还能出问题！”
说完，华烨对身边的男天使使了个眼色，不知道又暗中说了什么。
角斗场上的凯莎疑惑地扫视着四周。
谁在帮她？
可是，刚刚她都快打赢了，现在突然给她换一个？
这是帮她还是在坑她？
“你故意的吧？”鹤熙神色古怪道。
幽冥界中的凯莎脸色也有些难看。
好好好！你丫就是这么搞我的是吧！
“你看不出我是在帮她吗？”路法疑惑道。
鹤熙摇摇头，“我还真没看出来。”
要是这家伙刚刚不出手，凯莎说不定都可以中场休息了。
“看不出来就慢慢看，伱会看出来的。”
路法再次看向台上和凯莎打的难解难分的兽族，等到凯莎快要赢的时候。
捏碎它的小脑。
粉碎它的脊椎。
轰碎它的精神。
“……”鹤熙。
你是跟她有仇吗？
每当凯莎快要打赢的时候就帮她换一个对手？
“不愧是你，真能坚持。”路法一本正经道。
凯莎一脸便秘，“你别太过分了！”
当初年少不懂事，她还以为是华烨在搞她！
结果！是这个混蛋在旁边搞事情！
“过分吗？”路法疑惑道。
“过分的我都还没做的。”
“你想见识一下吗？”
“……”凯莎。
我突然有点后悔之前的宣誓了！
我特么怎么会眼瞎认定你这么个混蛋？！
“停！别再搞事了！”凯莎打断道。
“你想要什么就直说，有事好商量，你别折腾我了！”
虽然这只是过去的她，但是，路法所做的事情，都会反馈到她身上！
这些经历正在进入她的脑子里！
靠！这穿越时空怎么还能这么搞？！
当着她的面搞过去的她？
“你早点懂事不就好了吗？”路法手一挥，直接将角斗场上的凯莎打晕了过去。
“给你，把这东西签了。”
凯莎神色古怪地看着眼前跟鹤熙的同款契约，“我是你的守护天使。”
“嗯。”
“我是认真的。”
“嗯。”
“我是真的打算跟你谈恋爱的。”
“嗯。”
“……”
“你丫可真是个混蛋！”
“谢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凯莎一脸憋屈的把契约给签了。
这破契约对她没用！
该做的事情她会做！
但路法这么一个保证性的东西让她非常不爽！
“很好，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谈恋爱了。”
尝试了一下和凯莎之间的精神契约，路法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凯莎咬牙切齿地看着路法，“我谈你妹！”
“可以。”路法将注意力转回现实。
“这是你说的，谈你妹。”
凯莎神色一滞，“你别这样搞我啊！大哥！”
“我向来尊重对方的意愿，即便要杀人，我也会让对方选择自己的死法，刚刚，是你自己说的。”路法淡淡道。
“又不是我强迫你。”
“……”
凯莎不想说话了。
她本以为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已经足够强大，毕竟凉冰那个家伙从来没怼赢过她，但是今天！
路法！
这混蛋让她明白了，跟一个无耻的人，是没办法保持冷静的！
“什么情况？”
坐在高台上看戏半天的华烨飞到了角斗场上。
“到底是谁在打扰我的雅兴！有种就站出来！”
嘭！
路法一个闪现高抬腿，把华烨踩在了脚底，“我干的，怎么了？”
“你不服？”
说着，路法召唤修罗炼狱刀，架在了华烨的脖子上。
“回答我，是不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