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法的手段。
    戴着骷髅面具的斯诺走上前，将实验数据递上。
    虽说卡尔可以直接用暗信息接收数据，但他还是喜欢用书本来慢慢看。
    因为，凉冰喜欢看书。
    “不能彻底化解，只能减弱……”卡尔眉头微蹙。
    即便是大时钟也没办法完全复现当时的场景，更没办法计算路法的攻击到底是什么技术。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种攻击是精神方向的特化，而且，斯诺的三代神体在那种攻击下基本没什么损伤……
    什么鬼？
    专门克他的？
    “不抛弃物质，就无法接触虚空，也没办法维持和神圣凯莎之间的僵持，可是，路法，天敌啊……”
    卡尔陷入了纠结。
    虽说接触短暂，但他可以明确的感受到路法对他的不耐烦，尤其是涉及虚空的方面。
    再结合路法突兀的出现，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来自二十万年前的虚空时代，那他所在的文明时代，或许也是因为虚空而毁灭。
    而且路法对他的幻体居然有着绝对的压制，他暂时也没办法解决这一项难题。
    那么，要是路法也像天使一样反对他的虚空学说，即便他成功让神圣凯莎下线，虚空计划的推进恐怕会受到新的阻碍。
    而且，凉冰……
    看来接下来的超新星计划要多一个目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