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人占领了这里之后会做什么,我只能说祝你们好运。
涅莉:“间谍!审判官怎么没有枪毙她?”
422号再次开起来。
斯克杜热斯基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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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敌人肯定在正面做好了防御准备,虽然突破正面敌军阵线切断第二装甲集群的补给线看起来非常诱人,但是不,我们不能这样做。
斯克杜热斯基:“但是敌人知道他们的部队不会从这个方向来……”
梅诗金摆了摆手:“山区空气对我的病有效这纯粹是扯淡,我在那里待了两年,根本没有好转。当然那里空气比较清新,景色也好,让我心情愉悦了不少,但也只是心情愉悦罢了。”
王忠:“是我!情况怎么样?”
话音刚落隐藏在树林里的31团步兵喊:“将军!是将军吗?”
下一刻大炮开火了,炮口暴风撕扯着柳德米拉的银发。
王忠:“对着烟雾断点,敌人也是人,也会怕!”
梅诗金公爵对谁都彬彬有礼,哪怕是对下级也会使用尊称,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柳德米拉早就没了帽子,她半坐在炮塔上,整个人贴在王忠身上。
步兵机枪手立刻照做,用“大盘鸡”对着烟雾不断的短点射,果然没有新的敌人冲过来。
被摧毁的坦克背后的楼房中弹,随着支撑柱被炸掉,半个楼房向侧面垮塌下来,一下子封住了大半的道路。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司令部。
不等王忠下令,别利亚科夫就停止前进。
“我们可能还要进行一年甚至两年的战略防御,他对我们至关重要。至关重要啊!”
“我会命令步兵部队沿着公路推进,接应你们——是的,是接应部队的接应部队。那位罗科索夫将军能用这么点部队在奥拉奇抵挡这么久,他是真正的防御战专家,我想以后他有的是发挥的地方。
王忠操作防空机枪,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斯克杜热斯基皱着眉头:“您的意思是我不展开攻击阵型吗?”
梅诗金公爵剧烈的咳嗽起来。
梅诗金公爵笑了:“bt才好啊,t34说不定还没有这样的突然性呢。这是一次夜间飙车,我会给你拨一个团的步兵,让他们坐在坦克上。
别利亚科夫立刻刹车。
波波夫顿了顿,继续说:“如果战况糟糕到需要护教军去和敌人面对面厮杀了,那说明正规军已经快完蛋了,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所以只能希望那些护教军的战斗意志能维持到我们突出重围,尽可能久的拖延敌人。
王忠:“夫人!让孩子上车!您可以跟着队伍走!”
勤务兵赶忙上来拍打他的背脊,顺便给他拿了杯热咖啡。
公爵止住咳嗽,喝了口咖啡,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是的,这样才有突然性,你甚至可以打开坦克的大灯,冲到敌人跟前再发射照明弹,然后屠杀敌人。”
王忠:“停下!”
对旁边的步兵部队下完命令,王忠又马不停蹄的按住话筒:“装高爆弹,我们把前面的房子轰塌,堵塞敌人的路!”
涅莉用手按着船形帽,整个人都快躲到炮塔后面去了。
可能是放松下来的缘故,梅诗金公爵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王忠:“别利亚科夫,左转,我们继续开路!”
一名少校跑到坦克旁边,敬礼:“我们打退了敌人的摸黑进攻,我们营还剩下一百多人,都在这里了。”
其他坦克见状,赶忙跟着转向,于是坦克纵队再次在城里行进起来。
参谋长拿起电话:“我是参谋长,按照计划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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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克杜热斯基点点头:“好吧,我相信您。那我出发了。”
王忠:“不,普洛森人不会放过他的,就让她自食其果吧。别利亚科夫,前进!”
“不愿意把命运寄托于敌人的仁慈,就跟我来吧!”
王忠:“乱说,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只是有百分百的把握消灭敌人,仅此而已。老实说,敌人要是围而不打,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突围呢。”
王忠:“我是指挥员,我熟悉这个城市每一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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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长:“有时候心情愉悦这件事本身就会让病情好转……”
“现在这個局面我怎么心情愉悦的起来?既然横竖都要死,我选择死在战场上。”梅诗金公爵又咳嗽了几声,看了看墙角的座钟,“时间到了,让炮兵开始吧。”
少校敬礼转身离开了。
王忠:“别利亚科夫,前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