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正突突呢,第十坦克军的回应来了:“我们已经看到队列的头了,你的队伍终于快走完了!”
王忠这时候真想切视角看看情况,然而第十坦克军不归他指挥,而且人家军长是中将,比他这少将官大。
不过他马上也看到大路上队伍的末尾了。
大概还有一公里长的队伍,全是护教军和劳工,还混了很多老乡的马车牛车。
一个排的bt坦克正在路边保护着这群人。
王忠焦急的等着这帮人走完。
王忠点点头,通过内线通讯下令:“别利亚科夫,走吧!”
高炮阵地的士兵全都好奇的看着422号车,有人大声问:“是罗科索夫将军吗?”
马尔达利·阿波洛维奇上尉目送着那辆挂着红旗的t34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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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利亚科夫:“能帮忙最好了!如果有会修拖拉机的老师傅也喊过来!谢谢啊!”
别利亚科夫骂骂咧咧的爬出驾驶舱:“我就知道差不多到时候了!将军,你还是徒步走吧!我估摸着一扳手敲不好了。”
指挥这支小部队的上尉竖起大拇指:“你们好!向你们致敬!”
话音刚落,防空营的上尉喊:“要帮忙吗?我们这里有铁匠和机械师!”
王忠:“是的,我知道!修女姐姐会给你们下达战斗命令的。”
“还要这样啊?”涅莉低头看了看坦克,似乎对这大家伙有了新的认知。
涅莉忍不住问:“这个磅一下的声音怎么回事?”
王忠双手撑着炮塔边缘,想爬出炮塔,结果坐太久了关节僵硬了,一下子差点没摔一跤。
没想到他竟然是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年轻人。
中尉明显想歪了,他看了眼王忠,答:“那你也一起来,坐后座就好。”
看到部署在舍佩托夫卡外围的高射炮阵地后,王忠这才真正的完全彻底的放下心来。
排长推开座舱盖钻出来,回应道:“军长命令我们掩护你们,伱们走吧,追上来的敌人交给我们应付!”
王忠咋舌,直接绕到副驾驶座那边上了车。
“你的参谋长已经过去了,你的主教嘛……咳咳咳……在教会,教会的事情我管不太到。”
“我是。”王忠点点头。
又有人问:“听说您昨晚又干掉了100辆坦克!”
王忠点点头:“很妥当的安置,我们很快会在城市边缘设置引导点,把人都引导去那里。”
王忠:“您……没事吗?”
他以为大娘要问“您知道我那参加了护教军的儿子怎么样了”这样的话,没想到大娘开口就是:“谢谢您把我的孙子送走啦,最后还给了我一个座。”
“哦,这个啊,用锤子敲操纵杆的声音,不敲没办法控制车辆。”王忠讲解道。
梅诗金公爵笑了:“它抛锚了不是吗?我猜它需要返厂进行彻底的检修了,我们这里坦克工厂已经拆了后送了,没人能修它。
这个年代这可是绝症,治不好只能拖着,但又一下子死不掉。
防空营上尉马上下达命令,一名快腿的炮手飞奔出炮位,一溜烟走了。
这倒是事实。
梅诗金摆了摆手:“我知道你们能战斗,我也需要部队来守卫舍佩托夫卡,但你们现在保留下来的都是骨干,补充完了会发挥更大的作用,我很清楚这一点。不,我不能把精锐部队就这么消耗在这里。你们要离开。”
如果是在赛里斯,可能还要吃败鼓皮丸。
像这样的撤退,以后难不成还要经历很多?直到最后退到圣叶卡捷琳娜堡城下,“安特很大,但我们已经无路可退”?
王忠回过头,看了眼刚刚撤离的方向,发现奥拉奇周边大火产生的浓烟,即使隔了这么远也能看见。
马尔达利上尉骂道:“说什么呢?那可是罗科索夫将军!他一个师在奥拉奇挡了敌人几倍的兵力三天,然后还带着那么多平民跑出来了!”
王忠原本以为,梅诗金公爵是个成熟稳重的中年贵族。
这时候瓦夏旁边的老装填手开口了:“傻孩子,你懂什么?那是圣安德鲁派来的天使,主教布道的时候都说了,当年圣安德鲁建立世俗派的时候,身边就有十二位天使。那十二位天使都出自贫苦家庭,以品行和勇气得到了赐福……
王忠:“肺结核?”
你这个说法会让人误会的啊!
梅诗金公爵摆了摆手:“还是来说您部队的情况吧。我们陆陆续续接收了很多散兵和小股部队,我已经指定了车站旁边的旧铁路学校的宿舍,作为你们的集结地。
马尔达利:“怎么,你又准备去酒馆吹牛了?下次再被教士抓到喝成那样,就有你好看的!”
瓦夏咋舌:“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可是他怎么自带战场上带那么多女的啊?”
旁边防空营上尉担心的问:“负伤了?”
王忠:“没有!这是谣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