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年轻漂亮媳妇不能睡,是人生中最大的痛苦。
许大茂从何雨柱手里拿到了白寡妇的相片地址之后,一时也想不起如何操作,等到了星期天的时候,来到监狱探望许伍德。
父子俩痛哭一阵,然后许大茂说起白寡妇给易中海生了两个儿子的事情。
“什么?老易也能干出这种事情?”
“是啊,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相信呢,可傻柱都拿出照片来给了我白寡妇的地址。”
许伍德想一想说:“傻柱心里肯定是有气,毕竟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给他养了两年儿子,这件事情多数是真的。”
许大茂毕竟年纪小,不知道这事情要如何操作才能恶心到易中海,还不能让他把火发到许大茂的头上,毕竟以后每个月还要从易中海手上拿30块钱呢。
“是啊,爹,可是你说这事情要怎么办?”
“这个事情其实你想歪了,咱们就装作不知道白寡妇给易中海生了儿子,就是把白寡妇哄过来,用来恶心何大清的,这样一来,易中海也怨不到你的头上。”
许大茂问:“可是这样不就得罪了傻柱了吗?”
许伍德眼下进去了,许大茂并不想再得罪傻柱,毕竟要是把白寡妇弄过来,不知道傻柱会不会生气。
“这个问题不大,白寡妇真的要是带着儿子进了四合院,那两个小子像易中海的事情就瞒不住了,到时候就不管傻柱的事情了,大家伙议论的都是易中海有两私生子的事情。”
许大茂想一想也是,真到了那一步,这件事情对何大清没有太大的关系,影响最大的反而是易中海。
顶多就是揭露了何大清养了两年易中海私生子的事情,可也睡了易中海的小媳妇,这么算起来,何大清并不吃亏,反而是给易中海带了绿帽子。
父子两人商量了一阵计划,探望的时间就到了,许伍德叮嘱道:“做事情要小心一点,别露出马脚。”
许大茂得到了父亲的真传,回来后就开始实施计划。
然后许大茂就等着,等了一个星期还没有动静,还以为计划失败了,谁知道惊喜还在后头。
这天傍晚,四合院外来了母子三人,都穿着满是补丁的旧衣服风尘仆仆,背着破旧的行李,一身的狼狈。
白寡妇站在外面看着南锣鼓巷95号的门牌,感慨万千,这实在是不想来,可眼下都过不下去了,接过信之后想了两天,还是决定回来。
大儿子白文鼎看娘这样,就说:“娘,你说姓何的会这么好心,重新养活咱们?你就不怕他那个傻儿子?”
老二白文盛也说:“是啊,我们又打不过他,他要是闹起来,到时候吃亏的可是我们。”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来之前我怎么和你们说的,进去之后要乖乖的给你们的哥哥认错,让你爹原谅你们,这样咱们就可以在京城过日子,再也不回保城了。”
何大清在保城的时候养着家,他们娘仨都没有工作,何大清离开之后就少了生活的来源,只能让易中海接济。
易中海虽然有钱,可这个钱想要瞒着易大妈拿出来也很难,每个月给的钱并不多。
白寡妇只好去打零工养家,这接到信,上面写着何大清回来过得并不好,想要和白寡妇破镜重圆,重归于好,让他们娘仨来京城一起过日子。
何大清当然不认识字了,现在文盲实在是太多了,街上还有专门替别人写信的先生,所以接到信白寡妇也无法分辨是不是何大清写的,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过来一趟,找何大清说清楚。
来到四合院外,白寡妇又不想进去了,毕竟里面还住着易中海两口子呢,要是遇到了很是尴尬,可信上也没有写何大清的工作单位,所以只能来到四合院外守着。
正正在这时候,闫埠贵出来倒垃圾,看着三人站在院门外,就问:“你们是谁家的亲戚?”
白寡妇刚想说不是找人,可老二白文盛就抢先说:“我们找何大清,他在吗?”
白寡妇有些生气,瞪了小儿子一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然后只能说:“我们是他远方的亲戚麻烦你把他叫出来。”
闫埠贵道:“这个时候大清还不能下班呢,要不你们去里面等他?”
“不用了,我们就在这外面等他吧,麻烦你了大哥。”
“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
闫埠贵再次请他们进院,可白寡妇就就是不愿意,说就在外面等着。
闫埠贵心中就很是诧异,这何家有多少个亲戚自己心中都有数,绝大多数都见过,要是有来往的,就会在何雨柱结婚的时候见到了,可这三个人之前从来没见过,也没有听说过他们家有这个岁数的亲戚。
到垃圾站丢了垃圾,回来后再次请他们进来,还是不愿意,闫埠贵放下簸箕,然后来到中院。
敲了敲门,温玉萍从里屋出来,问:“他大爷,您这是有事?”
温玉萍年轻漂亮,所以何大清不在的时候,一般没有男人过来敲门,就怕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闫埠贵敲过门之后就退出抄手游廊外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