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屋内,一股刺鼻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人几欲作呕,显然高可宁在睡前畅饮了大量美酒。
何雨柱的视线迅速扫向床铺,只见高可宁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嘴角涎着一丝口水,睡得正酣,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内已然潜入了不速之客。
何雨柱目光冷冷扫过高可宁,心中暗自哂笑。
在过往所接触的无数小说、电影与电视剧情节里,反派角色仿佛被施了某种诡异诅咒,总难摆脱“死于话多”的宿命。
每逢局势关键,他们便如着魔般,沉醉于自我炫耀与冗长说教,全然不顾转瞬即逝的战机,最终只能在悔恨中迎来凄惨落幕。
何雨柱可不会重蹈这般愚蠢覆辙,此刻的他,眼神坚毅如铁,双唇紧闭,周身气息内敛而深沉。
只见他沉稳上前一步,右掌缓缓抬起,掌心处内力如汹涌暗流,凝聚着多年刻苦修炼的深厚底蕴,空气中似有丝丝电流窜动,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
转瞬之间,何雨柱猛地发力,携着排山倒海之势,狠狠朝着高可宁胸口拍出。
这一掌,蕴含着千钧之力,空气瞬间被压缩,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浪。
高可宁的身躯在这股巨力冲击下,如遭雷击,猛地一颤,整个人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攥住,双脚离地,随后重重向后抛飞出去。
落地之时,他已然没了动静,双眼圆睁,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在生命最后一刻,也未能理解自己为何败得如此迅速、如此彻底,就此被这致命一掌,无情地拍入无尽黑暗,好似坠入另一个无声无息的世界。
在波谲云诡的商业世界里,何雨柱与高可宁本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双方矛盾最初源于生意场上的正常竞争。
为争夺市场份额、获取更多利润,在商言商,本应遵循商业规则解决问题。
然而,高可宁心胸狭隘,见不得何雨柱在这场商业博弈中占据上风。
在利益的驱使和嫉妒心的作祟下,他竟做出疯狂而歹毒的决定——派杀手暗杀何雨柱。
那些杀手受雇于高可宁,仿若暗夜中的幽灵,身着黑色紧身衣,手持锋利匕首,隐匿于街角的阴影里。
他们目光冰冷,毫无感情,时刻观察着四周,只等目标现身。
只要何雨柱踏入他们的攻击范围,便会如饿狼般迅猛扑上,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实施暗杀。
好在何雨柱拥有特殊能力,能敏锐感知周围环境变化。
在杀手即将发动攻击的关键时刻,他心有所感,察觉到危险的逼近。
只见他身形一闪,动作敏捷得如同鬼魅,迅速避开杀手们的致命一击。
杀手们的利刃一次次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带起丝丝凉风,却始终无法伤到他分毫。
高可宁见暗杀不成,心中那股狠劲愈发浓烈,一不做二不休,竟在何雨柱必经的半路上精心安排了一场更为凶险的突袭。
一辆经过改装的面包车,通体漆黑,仿若蛰伏于暗夜的巨兽,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猛地从隐蔽处窜出,以近乎疯狂的速度朝着何雨柱疾驰而去。
随着面包车靠近,车窗“唰”地一下被摇下,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在昏黄的街灯下泛着森冷的光,径直对准了何雨柱。
刹那间,寂静的街道被一阵密集且刺耳的枪声打破,一颗颗子弹裹挟着杀意,如倾盆暴雨般向着何雨柱射去。
何雨柱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生死危机,周身气势陡然一变,凭借着自身那神秘而特殊的能力,瞬间进入一种超凡的状态。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身形灵动,在枪林弹雨中左突右闪,每一个动作都精准且迅速,恰似一只在丛林中穿梭自如的敏捷猎豹,一次次险之又险地躲开了足以致命的子弹。
何雨柱身处这表面繁华,实则暗潮汹涌的社会,心里像明镜似的,清楚求助警察不过是徒劳。
这世道依旧是弱肉强食,人吃人的丛林法则大行其道。
警察办案,虽有一套既定程序,可商场背后的利益网盘根错节、错综复杂,各方势力相互掣肘,又岂是轻易能理清、彻查真相的?
在这充满血腥与阴谋的商场战场,要是没有自己的武力撑腰,缺乏雄厚势力作为依仗,便如同无根之萍,根本站不住脚跟。
高可宁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桩桩件件,都已狠狠触及何雨柱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必须有所行动,予以反击。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笼罩着整座城市。
何雨柱趁着这漆黑夜幕,悄无声息地行动起来,身形敏捷,如鬼魅一般,毅然朝着高可宁的住所潜去。
他脚步轻盈,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透着决然,仿佛在向这个黑暗的世界宣告,他绝不坐以待毙,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昏暗的房间里,高可宁惬意地陷在那张雕花红木椅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脑海中已然勾勒出何雨柱一败涂地的狼狈景象,不禁低声笑了起来。
就在他沉浸在这虚幻的胜利喜悦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