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用手指点着计划书上的关键数据,一边详细地讲解着市场前景、潜在风险以及盈利预估。
讲完之后,何雨柱脸上浮现出深深的遗憾,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从目前收集到的情报来看,似乎已经被别人抢先一步了啊。
哎,计划赶不上变化,既然如此,那我以后还是专心做收音机的生意吧。”
阮桃静静地听着,心中同样涌起一股惋惜之情。
毕竟在她心里,一直盼望着何雨柱能够在事业上大展鸿图,赚到更多的钱。
她微微张嘴,刚想开口安慰几句,恰在这时,阮蜜哼着小曲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然而,这一回阮蜜的举止却与往昔大相径庭。
她并未如往常那般,亲昵自然地挨着何雨柱坐下,而是刻意与他保持了一小段距离,像是怀揣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心思。
三人围坐在客厅里,茶几上摊开着生意相关的文件。
他们一边认真地谈论着当下的业务进展、未来的拓展计划,一边有条不紊地轮流前往卫生间洗漱和洗澡。
客厅里的电视播放着热门电视剧,剧情在欢声笑语与激烈讨论声中悄然推进,一集很快便结束了。
随后,他们一同享用了提前准备好的宵夜,精致的点心搭配着暖乎乎的热茶,交谈的氛围愈发融洽。
不知不觉间,挂在墙上的时钟指针已悄然指向11点多,时间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
这时,阮蜜轻轻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突然脆生生地开口说道:
“你那房子我们都已经帮你打扫干净了,里里外外都收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你现在可以回家啦。”
何雨柱正端着茶杯,刚送到嘴边准备喝上一口,闻言,手猛地顿住,脸上瞬间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眉毛高高挑起,反问道:
“你们这么快就要赶我走啦?我在这儿住得好好的,也没给你们添什么乱啊。”
阮蜜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双手抱在胸前,那姿态带着几分嗔怪,回应道:
“不然呢?难道你还想让我们走不成?你看看这家里,都快被你当成自己家,随心所欲了。”
其实,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之前有一回,何雨柱耍赖皮,任凭阮桃阮蜜怎么说,硬是赖在她们家里不肯走。
到了晚上,两姐妹大眼瞪小眼,实在没辙,最后只好满脸无奈地跑到何雨柱的房间里去睡觉,那一夜睡得别提多憋屈了。
阮桃睡眼惺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拖着慵懒的步伐走进卫生间,随手打开水龙头,听着哗哗的放水声,准备好好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何雨柱的心像是被小猫挠了一般,眼神一直追随着阮蜜,见阮桃进了卫生间,他像只蓄谋已久的幽灵,脚尖轻点地面,蹑手蹑脚地迅速走到阮蜜身后。
他微微俯身,把嘴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阮蜜脖颈,轻声说道:“等一会儿你妹妹睡着了,来我的房间哦。”
阮蜜正专注于整理沙发上的杂物,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浑身猛地一颤,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差点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
她慌乱之中,连忙用手紧紧捂住嘴巴,而后转过头,狠狠瞪了何雨柱一眼,接着用力推了他一把,嗔怪道:
“你要死啊你!”
何雨柱还想趁机再说些软话,哄一哄阮蜜,突然,卫生间里传来“哗啦”一声冲水的声音,紧接着传来阮桃走动的脚步声,原来是阮桃已经洗漱完毕准备从里面出来了。
何雨柱见状,只能把到嘴边的千言万语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懊恼这绝佳时机就这么被打断了。
阮桃瞧着姐姐阮蜜与何雨柱之间那若有似无的暧昧氛围,心里跟明镜似的,已然猜出了几分。
不过,她向来是个通透人,看破却不点破,只是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目光在两人身上轻轻扫过,随后便若无其事地转身,自顾自忙活起手头的事儿了。
何雨柱满心不情愿地被两姐妹“请”出家门,走在街头,晚风一吹,心里空落落的,可骨子里那股子倔强劲儿上来了,哪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他灵机一动,出门时故意没把门锁紧,留了条缝儿,暗自琢磨着,说不定夜深人静时,阮蜜会按捺不住,悄悄来找自己呢。
回到住处,何雨柱麻溜地洗漱完毕,躺到床上,可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怎么也收不住。
一会儿脑海中就浮现出阮蜜推门而入,两人相视一笑的温馨画面;一会儿又犯起愁来,担心阮蜜根本不会来,自己这满心期待怕是要落空。
就这么在憧憬与忧虑间反复拉扯,时间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柱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放松下来,在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窗外晨曦初照,柔和的光线透过斑驳的窗棂,洒落在何雨柱的房间里。
何雨柱悠悠转醒,睡眼惺忪间,下意识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