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交代他的。
    这个李向南真的是赵姨亲近的人，要不然她不会知道房子的事。
    “赵姨，她现在怎么样？
    她在里头吃没吃苦头？”窦兴盛问赵锦霞的时候有点激动。
    李向南：“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李立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在一个办公室里。
    那栋楼房的东侧是有一道横走廊的。
    站在走廊里是能看见办公室的。
    你们两个坐在靠窗的位置。
    你们说话的时候我是能看见的……”窦兴盛说到这里有些迟疑。
    “你能看见，但是肯定听不见啊？”李向南知道窦兴盛是站在哪个位置了。
    那天她和李立德所在的那个楼是凵型的建筑。
    站在横走廊上，是能看见中间的办公室的。可是……
    赵姨说窦兴盛曾经进过特殊部队，是负伤后退役的。
    这样的人都不简单……
    李向南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你会唇语？”
    窦兴盛：“是！
    我跟踪李立得，他多次提起你，还和别人分析了你一直在帮赵姨的原因，还有你被牵扯在这些案子里的一些事。
    我自然也知道他要求你。
    那天你们坐在办公室里我看见的是你的背影。所以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但是李立德是怎么求你的，我知道！
    你们聊天的时候，我要是能看到口型就能知道个大概。
    尤其是你从看守所出来，你们说的话我都知道的差不多。
    谢谢你为赵姨做的事。”
    李向南在小说或者电视剧，电影里头，说有会唇语的人。没想到还真有这样的人，她的内心极为吃惊。
    窦兴盛的吃惊也不亚于李向南。
    他是怎么猜到自己会唇语的呢？
    因为唇语这个事儿，对普通人来说怎么就能被她猜中了。应该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唇语是什么意思。
    更何况她的身手，刚才她是躲在哪里了？
    窦兴盛刚才四处也找了，没发现李向南。